“好。”闻燕雪了，他一次觉到闻姝已经用不着他的庇护了。闻家最艰难的时候已经过去了，闻姝嫁时他都没能回来，往昔滴滴，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过去了。这究竟是幸事，还是憾事？

刘敬在门守着车，他靠在车上，一一地打着瞌睡。直到脚步声从不远传来，他才睁开，看清前的俩人后，心中疑惑陡然丛生。

“将军，他怎么在这里？”

林蕴跟着闻燕雪，就缀在他后，冲着刘敬微微一笑，拱手行礼：“刘大人，好久不见。”

他穿着一袭青衫，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。光看样，还真看不他是个太监，人们只会当他是个文弱的读书人。刘敬不自在地移开目光，说是好久没见，可前不久他们在行商司已经“见过”了。

闻燕雪却没有理会，他径直登上车，放了车帘。察觉到闻燕雪的沉默，刘敬有些不自在，他不知该怎么面对这个人，当着闻燕雪的面，冷嘲讽似乎也不太说得过去。

刘敬皱了皱眉，一副很是疼样，“你怎么会在这里？”

林蕴微微一笑，伸手指了指车，这一笑讳莫如，“这里不方便说话，不如我们上去再说？”

【作者有话说】

在写闻姝那句话的时候，满脑都是白先勇先生的“树犹如此，人何以堪”，所以不由自主地在这里借鉴一。

海棠

这几日王若存在中当值，巡逻完皇城外后，他就回到了自己的值班房。他刚换了一衣服，便有人来通报，说是景有请。王若存思来想去，还是决定去看望一这位姑妈。

自从新帝登基后，王氏就从重华搬了去，闻姝如今可是大雍史上最年轻的太后。除了平日里的请安问候，这两位平日里都不怎么往来，两边井不犯河，颇有几分王不见王的意味。

王若存换了一件青黄的圆领锦袍，将一块里胡哨的紫玉腰饰挂在腰间，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有些不满意，他找了又找，换了一块儿更夸张的，悬在最显的位置上。

他满意地摸了摸衣服上的凸起的织金纹路，刚迈值班房，就看到守在门，已经恭候多时的李福。

“竟然是福公公亲自来传信。”他笑了笑，像个公哥一般玩世不恭。

李福看了看他这一招摇的打扮，笑：“请吧，二公。”

王若存叹了气，跟在李福的后。

燃了半个时辰的香，景仁烟雾缭绕犹如仙，每一个角落都弥漫着淡淡的香气，这其中还掺杂着一清苦的药香味。王若存伸手扇了扇，一张大的紫屏风静静地立在那里，光透过屏风的镂，洒落在地上，形成斑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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