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到了允许，何焉缓缓将绸布缠上双，轻声低语。

他从袖中掏那颗蓝妖丹，冰凉寒气几乎渗透了掌心，本来打算不不顾地何焉，行灵气暴力炼化，可见这小板如此，要是来恐怕真的会把人坏。

他忍不住问：「能把灯火灭了吗？」

少年微颤，躯绷，狭窄径在手指不断地推中绞，一一合地，逐渐渗意。

起初屋里还没什么特别的动静，但随着话音渐渐模糊、衣料窸窣作响，细链

于是何焉退而求其次，取藏在枕边的白绸带，又问：「那，我能蒙上睛吗？」

尉迟脩试着平復的异样，视线停驻在何焉白皙的足踝，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平时那般随意轻佻。

摇曳灯火的赤少年莹白如玉，纤柔段彷彿雪冰晶般脆弱易损，蒙着被细链拴住的模样，像极了牢狱里正待受刑的囚犯，可明明是那么乖巧温顺的孩，却受着最为残酷的对待。

「没关係……师兄不需要歉。」

这形同求的姿态让何焉到无比羞耻，耳、脖颈和蜷起的脚趾都泛红了，但他仍顺着尉迟脩得寸尺的要求，将双张得更开。

何焉咬脣，忍住所有声音，径被持续侵佔，直到整吞了大半、再也不去，他才吐几声颤抖的息。

可在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的尉迟脩里，着实没法忍了。

尉迟脩心不在焉地用指尖勾起何焉腰侧的细链，不解：「可以是可以，但为什么？」

「看不见，就不会怕了。」

尉迟脩引导着少年背过，双手撑住卧榻、膝盖呈跪姿趴伏在床上，并握着腰示意他起张开，异于常人的私。

「虽说世间之人可划分为男女，但凡事总有例外，二形即是这样的存在，」解释了最难以啟齿的称呼，接来便简单多了，「二形是俗称，意即兼男女二形之人，这类人质特异，天赋灵力调和、循环相生，故灵气丰沛充盈不竭，理而言最是适合修炼……」

突如其来的致歉让何焉有些无所适从。

男人手上的动作一滞。那轻描淡写的话语成了细刺，不轻不重地扎心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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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了脣，想让何焉适应异的侵，同时也怀抱着些许不为人知的私慾，解开了衣带腰，将得发疼的抵上女，低声安抚：「没事的……放松。」

尉迟脩很快否决：「不能。」

语毕，他像终于得到解脱，轻吁了一气。

尉迟脩脑中荒谬地闪过一丝念，竟是在想那净浊师兄真是天大的好福气。

他边说着，手指沿着起伏的脊背而，指尖浅浅探心闭的里，里得令人心醉神驰。

「话说到这，你应当了解自是什么样的存在了，」尉迟脩不着痕跡地打量何焉的表，发觉那张苍白脸并无异，又接着：「顺带一提，无论哪称呼方式其实都相当失礼，我向你歉。」

虽然知尉迟脩语带保留，但详尽的答覆还是让何焉豁然开朗，许多自幼不明白的事，似乎都得到合理解释。

他的呼变得浊重，手掌穿过银链来回娑白皙背脊与，俯朝着何焉耳畔低语：「抱歉，可能会让你有不舒服。」

何焉第一次在人前赤，即使前次协助明净浊疗伤时也并未裎相对，因此到极不自在。

夜阑寂静，闃暗幽，此刻窗外影影绰绰，似有野兽或是其他的什么东西，在外悄悄徘徊不去。

首敛目，默不作声，听着尉迟脩继续说明。

何焉问：「我该怎么？」

原以为混杂着男女两形的躯，应是由生怪异的块推挤成丑陋的位，但暴在他前的畸形之乾净得不可思议，连那垂在间的萎靡，都生得比寻常男人还要粉漂亮。

硕大艰涩地挤开，得又慢又煎熬，青涩甬事隔多月再受犯，虽然仍让何焉到难熬，却已不似前次那般痛苦。

「我打算用你的充当鼎，来炼化妖丹。」

尉迟脩沉片刻，似有未尽之言，末了仍是草草总结，「……同时也代表，对修行之人来说，二形是绝佳的炉鼎选择。」

儘思绪颇为混，何焉仍记得信守承诺，他在尉迟脩灼人的目光，慢慢褪去一衣袍，连同贴兜衣也扔在一旁，只留缠缚着各的银链。

……只要看不见，他什么都能忍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