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还没消失？”手指甲顺着他伤血的地方了去，血珠立刻渗来。

舒白疼得一颤，却无从躲避。

他心里震惊：这人果然有问题。

现如今的聂白面上早就没有了之前的愧疚温，底的某执着疯狂令他心颤。

就像是看到了让她非常兴趣的某件，恨不得将舒白刨开研究透彻一样。

舒白有一不祥的预，此刻却无能为力。

前排的男人注意到后面的动静。

他打断聂白的动作，不不慢地说：“聂教授，把你那副样收收，怕是吓到我们的小朋友了。”

聂白此刻正沉浸在好不容易能近距离接舒白的喜悦之中，被打断很是不喜。

但她还是伸手抚摸上舒白的脑袋，极其敷衍说：“不怕哦，小白不要怕。”

手上力度很轻，舒白却从她里看不到一丝温柔，能够看到的只有野兽一样的望。

这神令舒白意外熟悉。

他回想起来，那晚聂白对他和唐焰坦白的最后，在得知他曾经丧尸化的时候，睛里也有这样的可怕望。

只是当时的他，没有看懂而已。

上的温柔抚摸就像是命符一样，令舒白从到脚底都冰冷。

看着前这个自己名义上的母亲，舒白开始怀疑起她曾经和自己说过的那些故事是不是真的了。

那些事有多少可信度呢？

聂白见他不再反抗，面上很是兴。

她从随的袋里取一个试，又取一个镊来取舒白伤的分组织。

镊拨着舒白伤时，不免让伤又渗血来，聂白却像没看见一般。

只是装好试妥帖地放在包里，才满意地摸摸舒白的。

“乖，小白最乖了。”声音低低的，透着欣喜和愉悦，却让舒白莫名熟悉。

舒白只觉得伤很疼，被女人摸着的也很疼。

随着车辆似乎压到一块石，剧烈颠簸了一。他的不小心磕到玻璃窗上，撞得目眩。

一瞬间什么画面涌脑海。

“乖，小白真乖。”

“再一，就一。”

“一都不痛哦。”

和聂白相似的声音伴随着被血的画面现在舒白记忆里。

舒白只觉得这样的场景似乎已经现过很多次了。

很多次，女人都是用这样的话哄着自己，再让他痛。

画面破碎又凌，记忆像是又关上了大门，让他无从想起更多。

但这些已经足够了。

舒白心里暗自想着，睛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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