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当时的场景，唐焰还历历在目。

看着这样的男人，舒白只觉得他绪似乎比刚才还要差上许多。

他叹了气，放弃：“唉。小白，你总是这样拆穿我。”

某上校将手里的报告狠狠拍在桌面上，发“啪！”的一声响。

但此时的他，却想要将自己的绪掩盖起来，不被他发现。

舒白盯着他的睛，澄澈明亮的睛恨不得看男人的心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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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几句话似乎埋藏在男人心里许久。

唐焰面绷，不让一步：“这不是态度的问题。领导，对面战斗署况不明，这时候夜间突袭本就是盲打！”

舒白只是盯着男人的脸看着，似乎在等他多说一。

他侧想要逃避视线，却被舒白的小手微微掰正。

唐焰形一顿，嘴角再次上扬，却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。

“唐上尉！注意你的态度！”某上校呵斥。

他问：“那人死了么？”

说到这儿时，舒白能看来唐焰底的怀念和悲伤。

此刻说来，用尽了他全力气，就连抱着舒白的双手都为了控制住颤抖而青暴起。

唐焰一直都知，小丧尸总能锐地知到周围人的绪。

唐焰索决定摆烂，将心底的话都说了来。

唐焰无所遁形，在舒白的视线里。

舒白听见他这样说，追问：“为什么你没去？是他去呢？”

他指着门说：“唐焰！你被停职了！从现在开始，请你回到你的宿舍里，去反省一面对领导该怎么回报工作！”

男孩担心地双手捧住唐焰的脸颊，说：“别伤心，我不说你是圣母了。不要这么难过好不好？”

唐焰：“说实话，我也觉得我就是个圣母，一个废而已。”这话说时，男人底一向自信的光芒似乎被什么东西掩盖住了，只剩一片灰暗。

“我们并肩战斗，却也暗自较劲，是朋友又是最好的对手。”

唐焰：“！”他还要开，就被门的通信员拉住离开了房间。

唐焰沉默片刻，才缓缓说：“当时我因为行动计划安排和上级意见不合，上级将我暂时停职了。”

“其实，阿杰曾经有一个哥哥。我刚队时，就认识了他。那时候的他已经是上尉，在我还什么都不懂的时候，他帮助了我很多。后来，我们成了很好的朋友。”

唐焰：“是的。他死了。死在了一次维和行动中。但是，那次行动本应该是我去带队的。要不是因为我有事没去，死的就不会是他了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