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白见他不再追问自己，才微微松了气。

她回答：“之后的一段时间里，他去了另一个实验基地。我拒绝带着小白跟他过去，于是我和小白就被留在了x-1里。那段日，小白一直陪着我。”

这段记忆恐怕对聂白来说是很好的，她说的时候嘴角都带着笑。

“可是，那人很快就回来了，还带来了他最新的实验结果。小白被他带走了，连同基地收养的很多其他的孩一起，被带到了专门的实验室里，开始他丧心病狂的生基因实验。”

唐焰：“你就没想过带着孩逃跑么？”

聂白无奈摇，：“跑不了。那里被军方把控，都受到严格限制，压走不去。”

“刚开始小白一直哭闹，他就我去哄骗小白，告诉小白只要听话就能见到我。我没办法，真的没办法。”聂白说着双手捂脸，话里还带着哭腔。

唐焰不语，只是看着女人逐渐崩溃。

声音从手指里钻：“他很听我的话，又可又乖巧。即使手臂上被针剂扎得淤青，也忍着疼，就因为我骗他说，只要不哭就可以见到妈妈。。。。。。”

这话说来，女人再也无法继续陈述，她的肩膀剧烈抖动，腰背完全弯来，将埋自己间。

唐焰心里还是有些不忍，他安了一句：“嗯，小白一直都很乖。”

这话伴着“呜呜”的哽咽哭声回响在房间里，在夜里听得有些瘆人。

舒白在门外听着两人的对话，嘴角死死绷，忍住不让自己发声音。

可在听到女人的哭声后，他底闪过一丝不忍。

冬至再没拦住，“吱嘎”一声，房门被舒白从外面打开。

房间里的两人都是一惊。

女人慌张抬起来，脸上还挂满泪。

唐焰侧在看到舒白的一瞬间，瞳孔都收缩了一。

他大步走上前，挡在舒白与女人之间，说：“小白？你怎么来了？”

舒白缓缓抬看向前的大男人，他底的悲伤还来不及平复。

唐焰看到时心里一，暗自：坏了！小白听见了多少？

一秒，舒白就回答了他的想法。

舒白：“我都听到了。”

他绕过唐焰的影，走到房间中央，径直面对着对面哭泣中的女人。

“后来，你来看过我么？你来实现过你的承诺么？”男孩底各绪翻涌，激动地质问，“还是说，你都是骗我的呢？我照你说的了，可是你呢！！”

最后几个字像是从腔里涌来的，伴着痛苦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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