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冬至看他那样，“切”了一声，大声质疑他：“来到这儿的人都没有妈妈了，谁还听妈妈的话呀！”

这话像是刺激到了男孩的某神经，刚完的小脸瞬间垮了来，泪再次决堤，汹涌而。

这可吓坏了小冬至。

可能她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，男孩明显是生面孔，刚来这里的人总是哭的。

可毕竟是自己把他惹哭得，小冬至心里还是敢作敢当。她忙从自己的破抹布样式衣服里掏了掏，终于找到了什么，一把到了男孩手里。

还一边解释：“这个给你，你别哭了。我不是故意说你没妈妈的。”

男孩的哭泣被打断，他一边噎着一边摊开手，就看到小小的手心里被了一颗糖，是用一亮亮的彩塑纸包着的，在太照，发着五颜六的光。

他没见过这糖果，一就被引了目光。

见男孩不哭了，小冬至松了气。

她又探靠近男孩，悄悄说着自己发现的秘密：“你知么？我也没有爸爸妈妈的，我是从石里蹦来的。”话里除了神秘，还带小骄傲。

男孩瞅着她，一脸不信，小声反驳：“没人是从石里蹦来的，那都是故事。”

“哼！”见男孩不相信自己，小冬至有些不乐意，“才不是故事，是院告诉我的，你不信算了！”

后来，小冬至才知这个男孩叫小灿，因为爸爸妈妈车祸才被送到这里的。

她在没人的夜晚，偷偷见过小灿藏在怀里的照片。那上面有着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，两个人都开心的笑着，女人怀里还抱着一个小小男孩。

冬至想，那就是小灿吧。

在后来孤儿院的日里，小冬至和小小灿一直在一起，每次小冬至和那些大孩打架，都是小灿在一旁把风。

两人一起度过了很久的日。

直到那年冬至被收养。

小灿在冬至怀里昏昏睡，冬至的歌声和温度总让他觉得无比安心。

昏昏沉沉间，小灿迷糊着问：“当年你离开孤儿院之后，到底发生了什么？”声音很轻，又有些糊，但还是被依偎着的冬至听见。

女孩的歌声突然顿了顿，就连拍着小灿后背的手都停了来。

小灿一清醒过来。

他忙起拉开距离，语气慌张地解释：“是我的错，我不提了，我不提了。”

这次是他昏了，他又不是不知，自打重逢后，只要提起分开那几年，冬至的反应都不太对。

果然，冬至就静静看着他手足无措，却没有再声。

见女孩这样，小灿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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