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相。”祁肆一盏茶喝完，不知从哪来两张白纸摆在桌上，“既然不能说，那写来，总能行了吧？”

老婆婆摇，不是她不想:“有怪——”

再次听见这个借的祁肆直接笑声来:“打哪来的怪？你们不是说，他们已经搬走了吗？”

老婆婆苦笑:“当然不是那个，用来——”

她接来的话全被消音理过，祁肆却通过型，接来她的半句话。

“监视我们的怪。”

“多少？你们知吗？”

老婆婆还没有开，老爷爷却开始大叫起来:“你们走！你们走！我们什么都不知！什么都不懂！”

“真的吗？”祁肆抱臂缓缓靠近，“你不知消声芯片的真相……还是不知实验室的那伙人？”

老婆婆张了张，没有一声音，祁肆却知，她说的前四个字，是“消声芯片”。

那么事就有眉目了。

在一旁观望良久的俞铮也发现了，他搬来一张凳坐过来，正好跟老爷爷面对面。

“我在意一件事。”

肩膀压过来的重量让老爷爷的声音抖动不已，汗珠已经往了，“什……什么？”

“你的说话词汇，”俞铮说，“为什么有些词，老婆婆她说不得，你就说得。”

老爷爷蹬两，本想脱离掌控，就被这一句询问的话，当场愣在了原地。

俞铮还在步步:“这，你不该解释一吗？”

迎上来的，是一泛着寒光的刀刃，被俞铮轻易夺过握在手里后，老爷爷已经靠在椅背上，再也动弹不得一了。

祁肆伸手看了看:“他牙齿里藏有毒药，一旦咬破，即刻见效。”

手指往探了探，他又揭开一张人面来，面底，是一张早已被药腐蚀的，已经看不清面容的脸。

老婆婆跪坐在地上，泪已经来了。

“不用劝我……不用劝我……我知的……那么些年了……”

她在白纸上，又写了另外一个故事。

我和他是在乡里认识的，我是城里的小，他是乡的无名小卒。

本该是两段截然不同的人生，事的起因发生在一场车祸。

她当然不似影视小说剧里演绎的，失去了记忆，不过她失了一对她的父母，那时才不过十岁，她受了很严重的伤，是被附近的村民，生生冒着车上要爆炸的风险，从死神手中夺回的她这一条命。

所以她恩救她的村民，也谢他们一同凑齐将她送医院救治的医疗费。

当然，如果这一切的前提不是看在她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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