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心澎湃:“你确定？要不你再仔细想想？”

祁肆没再看他，随机在周围挑选一位幸运观众，逮人就问:“听见没有？问你话呢。”

刚回过神来的幸运观众一个立正:“领导说得对！”

黎昕:……

俞铮凑过来扫了一:“我觉得你今天应该也见过。”

黎昕懵了:“什么时候？我怎么不知？”

俞铮说:“还在受牢狱之灾，嘴里喊着‘神’的那位。”

经此一，黎昕记起来了，那位所谓的神的信徒在被抓上车时，手指在前一直比划着什么，如果绘制成图画，应该就是“黑鹰”的标识。

他有大彻大悟:“懂了，严刑拷打，刑事供。”

黎昕刚打算门，猝不及防转撞见来人，宋邈眉蹙，斜靠在门，不知听到了多少，他拦住黎昕:“劝你别抱太大希望，虽然那小比较仇恨被卖的行径，但是洗脑的很彻底，更别提他牙里还藏有毒药。”

他伸手比划了一:“就在腔后排的某个臼齿里，他昨天一直试图用尖起，好在被及时发现制止了。”

祁肆说:“就不能来一剂东莨菪碱行提神醒脑吗？”

宋邈摇摇:“恐怕不行，吐真剂一直被上层明令禁止使用，更别提他是目前为止调查局抓获的第一个活着的‘移动数据库’，看他的样，他应该知不少行，现在的护程度堪比珍稀。”

他叹气，表有难以言喻:“现在用测谎仪上层都怕万一不小心漏电电死他。”

某程度上说，人是重案组抓来的，审是专案组审的，一圈人围着他，时不时还来个医生准时准检查一各项指标状况，说他是珍稀都有贬低他，一觉醒来，熊猫都叹自己的一级地位降级了。

祁肆拍拍他的肩膀，并给予崇的厚望:“希望他能老死在局里。”

他有模有样的走过去看了监控，被审讯的男人闭双，表惬意，仰躺在椅背上，看上去是在打盹，可能是察觉到监控这边的视线，他抬起被拷的双手，对着监控放向，缓缓竖起中指，挑衅意味十足。

黎昕一拍桌:“他还真把自己当珍稀动了？”

白黎拿过来一大摞资料，也不抬:“他自从得知我们不会在短期对他相关罚后就一直这样，逮到机会就可劲作。”说着她在抬的瞬间目寒光:“秋后的蚂蚱，注定蹦跶不了几天了。”

祁肆胳膊肘抵上黎昕的肩膀，里笑意，突然声:“你们介意我去询问吗？”

黎昕微微愣神:“你确定？不过要向上级请示。”规矩刚刚普及，白黎嬉笑着勾肩搭背上来:“去呗，有我爸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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