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，许昭睡不着，拉着翠在院里坐着。

把人叫来了，又不说话，仰盯着天上看。

翠“哦”了一声，胳膊碰碰许昭，笑着：“珍珠，你说实话，是不是等着王爷来接你呢？”

“说什么呢，”许昭依然仰着，也不知在看什么，“谁要他来接？”

年牧归，你别死了

早朝时候，群臣列在殿，接耳。

杜老将军须发皆白，一戎装，铮铮立在殿中。

陛同年牧归来，一前一后坐在大殿上。

殿尽皆无声。

小皇帝环视群臣，有些惊讶，“杜卿，今日怎得来上朝了，可是见好了，又怎得一戎装？”

杜老将军列回禀，上盔甲铮然作响。

“陛，近日渤海国频频犯，老臣听说朝中众臣皆畏缩不。”

殿上众人面面相觑。

杜老将军继续：“他们怕，老臣不怕，杜家祖上随祖四征战，世代皆是武将，从没过怂人，此次征，老臣定能平定渤海，凯旋归来。”

“杜老将军什么意思，”旁边有臣列，“朝中若人等，对大盛皆是忠心耿耿，哪里有老将军说的怂人？”

杜老将军大笑一声，指着那臣的鼻，“老臣一个说的便是你。”

他环顾四周，气势不倒，“还有在场的每一个，恕老臣直言，一个个的，都是怂货！”

“哎，你个老，说话好没理，”又有臣列，“圣上，王爷，杜老将军言行无状，合该打将去，再不许上朝。”

小皇帝面难，“老将军”

“杜老将军好胆气，”年牧归一拍椅扶手，站了起来，“臣自幼，便听祖母讲大盛祖、圣祖当年征战天的故事，杜家祖上的杜世廉老将军，勇猛无双，为大盛立赫赫战功，膝五皆是大盛肱骨之臣，杜老将军今日之举，叫臣得以窥见杜世廉老将军的风范。”

“多谢王爷，”杜老将军，“臣自请挂帅征，讨伐渤海。”

年牧归摆摆手，“不必了。”

大殿上，众人无声，年牧归站在阶上，拂开衣袖，上面的狰狞蟒纹。

“老将军有病在，实在不合适奔波，此次，便由本王亲自挂帅，直奔渤海，征讨逆贼。”

此言一，大殿里炸开了锅。

年牧归一派众臣纷纷跪倒，“王爷离京，朝政无人看顾，万万不可啊。”

“哪里不可？”许久未曾说话的裕王爷开了，“大盛的圣上在上坐着呢。”

“这”众臣不好辩驳，再又跪拜，“请王爷三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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