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去比较伤痛恐怕是不合适的，尤其是在自己和别人之间比较……不论你是把对方的伤看得更重，或者把自己的看更重，都很容易在某程度扭曲事实。」

殷璃对这句话想了好半晌，伊瑟等她消化过后才接去。

「另外，我建议你试着和怀有伤痛的人划清界线……苍希的伤是他自己的，你或许引发了他的伤和愤怒，但并没有在人际往上不适切的举动，也并没有责任去抚平或疗癒……义务之外的事能到，很好；但没有到，不应心怀愧疚。」

殷璃听后却抿嘴皱着眉，一副无法接受的样。

伊瑟又望着她好一会，接着给殷璃添了茶，让能舒缓心的香气飘散在房间里。

在少女看着茶蒸腾的雾气时，他轻轻开。

「你……认为自己曾经伤害过谁吗？而且一直到现在，都仍完全无法释怀。」

少女的脸霎时变得惨白。

她似乎想起某些回忆，动作和表简直像是被人了一刀……彷彿伊瑟多说一个字，她整个人的绪就会溃堤。

伊瑟没料到这结果。

他想着可能会谈到某些殷璃觉不舒服的事，于是准备了能稳定心的和饮品。但这程度的应激不要说草茶了……就是直接镇静薰香可能都没什么效果。

他沉默半晌，最后摊开掌心凝一个光球，光球转就成为光四散，而殷璃莫名地觉心平静了来。

她突然觉手背上的……往颊边一摸才发现自己满脸都是泪。

伊瑟的态度依然很平静，只是伸手递了一条帕给她。

「抱歉，我不应该打探你的过往。」

殷璃接过帕在手里，嘴里型开合说『没事』，但她还是哭了好一会。

伊瑟转去摆茶壶，往里又加了几材料。冲去后，一让人觉得很舒服的香气扩散开来，殷璃望着壶的蒸气，不知不觉便停了泪。

伊瑟一直等到少女完全冷静来，才又转和她说话。

「你们之间的况我大致明白了……那么对于这件事，你用你觉舒服的方式去就好。你心里真正希望的是什么，那样就行了……如果你有什么需要的话，我也会帮忙的。」

殷璃安静了一会，接着用帕才胡抹了抹脸，同时试着把想法组织成语言。

「我…我希望他以后不要再这样……同时也为让他那么难受到抱歉……但如你所说我没有错事的话，是不是不应该歉……」

伊瑟给两人倒好新泡的茶后，从法术空间里拿了一个拳大的布团递给少女。里面似乎装着一些乾燥植和，拿在手上就能闻到淡淡香味。

「你跟苍希虽然各自为闇族和族的结契者，但在我看来你们的关係并没有那么复杂，不需要思考太多应该或不应该……只需要考虑你想怎么就好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