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的话方玉泽说不了，他的手抓被单，闭上了睛。

这是他这么久以来，第一次对李曜驰说对不起，也是他人生第一次歉。

他从小就站在端，即便是错了事，那就错了吧，只要权势在手，所有人都会求着他，没人能让他服，也没人能让他认错。

而在此刻他终于明白了，原来一个人，是会心疼他，心疼到自己的心都在痛。

而与别人不同的是，他现在对李曜驰的心疼都源于他自己。

当初是他亲自将这份痛输到李曜驰的上，现在像是报应一样，这些痛全都重重的打向了他自己。

房间里静了很久，两个人相对而睡。

李曜驰望着方玉泽，声音低哑的说：“方玉泽，去世的时候有个遗愿”

“什么”

“她想见见你”李曜驰说到这里，一直波澜不惊的睛好似也慢慢的红了，他结艰难动了一，继续说：“因为我对她说，你是我最的人，可是她去世的那天你却没有接我的电话，方玉泽我能不能问问你，你那天到底在什么？”

“”

“还是其实你什么都没，只是单纯的不想接我的电话。”

或许是当初年红玉的死，让李曜驰太不甘心了，太痛了，即便是他早已经将所有的绪都埋在心底，决不提他和方玉泽之间的，可是在面对当初的这件事，他还是忍不住去究，到底是为什么

“对不起”泪一从方玉泽的脸颊落，当时的他太自私了，即便到现在，他面对李曜驰的质问除了歉之外，无话可说。

李曜驰闭上了睛，了几气调整呼，说：“方玉泽，我曾经很卑微的过你从我的八岁到二十三岁，那晚我恢复了记忆，一个人坐在太平间外面，依旧怀抱着希望只要你肯接电话，我就什么都不计较了，你不我，没关系只要你肯低看我一，只要你能安我一句，甚至只要你能让我听见你的声音就够了，可是你没有接电话……”

方玉泽心疼的无以复加，他捂着心，了几气，说：“我补偿你好不好……只要你肯留在我边，你给我一次机会，重新我好不好……”

又是很久很久的沉默，李曜驰低声说：“方玉泽，或许你觉得我们之前那段让你留恋，让你不甘，是因为你在那段里从未付过，你一直在被可是你换个角度想想，你给过我吗？那段对我而言值得我留恋吗”

“”

“现在你后悔了，就还想让我陪你回到从前，你可真自私”

枕上被泪染了一大片，方玉泽鼻音重的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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