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周骤然一片寂静。

“我还没休息，上就要休息。”

年黎垂着眸，又说：“今天是圣诞节”

方玉泽闭上了睛，压着声音说：“恋人怎么了？恋人就要介对方的生活吗？恋人就要什么事都互相汇报吗？”

“还有其他合伙人。”

方玉泽忍无可忍，脱打断了他的话：“那我们可以是恋人，也可以随时不是。”

这句话仿佛变成了年黎的盾牌，无论什么况都能拿来用一用。

电话一接通方玉泽又换上了那嗓间带笑完到无懈可击的声音。

“喂，陈小。”

年黎又问：“今晚是你们两个人单独用餐吗？”

年黎皱了眉，说：“不该是这样吗？恋人不就是要了解对方的生活，不就是应该”

“年黎，我不喜你用这语气和我说话，也不喜你问我这些问题。”

方玉泽抬起手朝手机指了一，示意年黎将手机拿过来。

这时年黎声音沉缓的开：“泽哥，你刚刚不是说累了吗？为什么回家了还没休息？”

又是这句话

年黎嘴颤了颤，最后只低声说了一句：“我不是这个意思，泽哥，我只是觉得我们是恋人”

“陈小，你安全到家了吗？”

“今天班的时候我看见街上都是侣在一起过节”

年黎眸闪动了一瞬，手上的动作变缓了些，还是将手机拿给了方玉泽。

“”

挂了电话，方玉泽似是很疲惫，单手撑着，拇指一的着太，半闭着睛假寐。

“”

方玉泽一连几个反问，语气咄咄，将年黎说的没有任何话可以辩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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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觉得我有骗你的必要吗？”

“陈小也早休息。”

方玉泽没应声，睁开目光黑沉等着年黎后面的话。

方玉泽手指轻着扶手说：“合作伙伴的女儿。”

方玉泽挑眉恩了一声。

“晚安。”

年黎转过拿过手机，无意中看见屏幕上显示的“陈舒闵”三个字。

“洗个澡，神了。”方玉泽睛没睁开说。

年黎缓缓抬起，直视着方玉泽问：“那个陈小是谁？”

“还是你不相信我说的话？”

“那为什么老郑说你今晚是私人饭局？为什么是她送你回来的？”

年黎嗓一噎，被方玉泽的这句话问的哑然失声。

房间里静了几秒，方玉泽眯起睛，声音很冷地问他：“你是在审犯人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