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阿满算了算，得去上七八次才差不多能凑够钱。就剩这四五天肯定是不够的，不知医生那边能不能先预支一些，后面再慢慢血补上。

但那是黑诊所……的就是一手钱一手“货”的买卖，提前要钱，恐怕很难。只能尽力一试。

大脑的像浆糊，陈阿满着气回到床上，被一蒙，很快就睡了。

第二天晚上，他又翻墙去，悄悄来到诊所。这次医生说什么都不给他了，陈阿满急的就差给那个中年男人跪来，反复恳求。

“我没办法，我真的没办法。您帮帮我。”

他红着睛。

医生看了他一会儿，一句话都没说，给他把针扎上。这次了200l，完后对陈阿满说：“再去，你就死了。什么都不如活着重要。”

陈阿满拿着钱，又在诊所连喝了三杯糖，谢后离开。

算着日，今天是1999年12月15日。

，甚至比昨天更甚。陈阿满手撑在路边的一棵树上，了半天气，又朝回走。

今天不能翻院墙回去了，他借跟郑其明说的是，去别的副店转转，看看对家都在卖什么，有什么新奇东西，方便郑其明再补货。这样自己结束后可以直接从大门去。今天这个样，他哪还有翻院墙的力气。

路边一家红灯光的店的门开了，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系着带从里面来，又在妆艳抹的小腰上摸了一把。

这人是疤。

疤觉得今晚上有没玩够。常去的就那几个地方，来来回回能看的面孔不多，他早腻了。

走来看见前面有个瘦弱的影有熟悉，看起来是个年轻男人。

男人走得很慢，疤用正常步速很快就跟上了，看清楚对方脸以后就乐了：“哟，熟人啊，陈阿满。”

陈阿满抬眸，看见对方后吓得一激，差一就直直地朝后倒去。

“疤哥……”

疤见他，披着棉服，拿棉球着胳膊，又闻到他满的碘酒味，往后一看，黑诊所的招牌离得不远，立刻懂了。

“怎么，钱凑不够了，跑到这里来赚？连染病都不怕？”

“还差一……就快了……”

陈阿满说，声音发虚。黑诊所的血消毒措施也就那样，要不是走投无路，他本不会选择来这里。

疤用指指尖敲着陈阿满的脸，觑着一双眯眯的睛：“不如这样，你陪我一晚上，我去帮你跟刀哥说说，再给你宽限几天。反正也就剩小几千块钱，10万的大你都还了……刀哥说不定会同意的……”

一边说，手一边往陈阿满的衣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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