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阿满不是讨厌鬼……陈阿满是我的红豆小面包……”

最后一句话让陈阿满破涕为笑了。

郑其明问，摸了一陈阿满瘪瘪的肚。

“我没有打架，也没跟他们混在一起。”

陈阿满正在津津有味地着面包里面甜的红豆沙馅儿，但没接。因为他知郑其明给他爸订了一份，每天跟着餐送去医院的。可是稀罕东西，他虽然没喝过，但也不至于跟病人抢。

“郑其明是个讨厌鬼……”

“嗯嗯嗯，是好东西。”

陈阿满哭着说，又用小拳拼命捶打郑其明的膛。

郑其明哄他，用胡茬蹭他的脸。

“我要吃的，我还没有吃早饭呢。”

郑其明有样学样地回应。

“我在厂订的，喝吧。。”

陈阿满猛。

郑其明煞有介事，脚步平稳，匀速前。

郑其明柔声说。

“现在乘坐的是‘臭郑其明号’列车，终站是……红豆小面包！”

陈阿满趴在他怀里，边鼻边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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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阿满，正准备接着往前走，还没反应过来，自己的就悬空了，清晨的风在耳朵边很温柔地过去。郑其明捞起陈阿满的双，就把他打横抱起，畅快地走在街上。

“坏郑其明。”

十几分钟后，郑其明走回了“其明烟酒副”，累了一汗。陈阿满用手拭着他脸上的汗珠，但他手刚摸过铁门沾上了一手黑红的锈迹，直接把郑其明脸抹成了大猫。

“这位乘客，现在我们要发了。”

“好陈阿满。”

“好了，好了。你不是，你不是。”

陈阿满在郑其明的怀里手舞足蹈。

“那你爸爸的呢？”

陈阿满捂着嘴笑，郑其明一边摸钥匙一边看他：“又往我脸上涂什么好东西了？”

“我没有不三不四。”

“臭郑其明。”

郑其明把陈阿满抱去，放在柜台里面他平常坐着的躺椅上，又去货架上拿来一排红豆小面包递给陈阿满，再打开屉，掏一瓶来，推到陈阿满面前。

“香陈阿满。”

陈阿满扑在他怀里，藏着脸笑起来，有不好意思，但他看此刻街上没什么人，那很浅的害羞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，又得意起来，掏脖上的哨乌拉乌拉着。

“不三不四”这个词语像是戳到了陈阿满的某泪，说完这四个字他忍不住哭的更厉害，也不三七二十一，扯起郑其明的一片衣角就泪擤鼻涕。

“所以红豆小面包要去我家吃红豆小面包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