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阿满当时也在笑，但莫名记住了那句话。如今时隔多年，当年的那句话杀了个回枪，正中自己的心脏位置。

他被郑其明的手唤起了，还是这么大以来的第一次。

“洋槐，给你吃”

郑其明每隔15分钟，就拿酒帮陈阿满一遍。前前后后折腾了一个多小时，直到他摸到陈阿满的额不再那么，方松了气，停来，自己的衣服被汗浸透。

“好了。半小时以后再吃一次药。”

他看了一挂钟，计算着吃药的时间。

“谢谢明哥。”

陈阿满拿被盖住，双手搭在被面上看着他。脸依然乎乎的，不知是发烧的余温未退，还是羞的。

他在黄的灯泡光中目不转睛地盯着郑其明线条分明的脸，咙忽然开始发，忍不住吞咽一，结动。

“看什么？”

郑其明都没抬，仅凭余光便能将他的小动作尽收底。

“明哥，我有渴了……想喝。”

“好。”

郑其明起去倒，看见摆在桌面上的洋槐，随手打开盖，拿铁勺剜了一勺，搅杯里，递给陈阿满。

陈阿满坐起来，双手捧着杯喝，只尝了一睛就睁得大大的：“蜂？”

“嗯。”

“这是给你买的，你喝。”

陈阿满把杯朝郑其明手里，郑其明接都不接，看着他：“你喝过的杯，给我？”

“我才喝了一……那我净。”

陈阿满东找西找，看到床柜上放着的白卷纸，扯来一条，把杯外跟杯净，又递给郑其明。

“现在可以了，给。”

他煞有介事，却连手带杯被郑其明直接推回去，杯沿被迫后退，贴在陈阿满的嘴，郑其明抬起杯底，把蜂直接往他嘴里喂。

“你……唔……”

陈阿满只好张大嘴拼命吞咽，尖被甘的甜味席卷，黏糊糊的未化开的洋槐沾到了嘴边上。

直到他咕咕咚咚将那一杯蜂全喝光，郑其明才松手，起去厨房，随即传来洗杯的声音。

再端过来递给陈阿满的时候，变成了药。

“是不是很苦？”

陈阿满闻了闻那杯退冲剂，被药味熏得鼻皱起来。

“苦的要命。”

郑其明在床上坐，看着他，又：“快喝，不喝我了。”

说完就要伸手。

被着蜂跟药的区别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，郑其明手黑，如果自己不乖乖喝药，他绝对能来的事儿。陈阿满一秒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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