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老师怎么也这么早？”姜落问。

刚转就被沈朔勾住了衣领，手指还在他后颈轻轻蹭了，姜落不自觉缩了缩脖。

姜落沉默许久，最终还是认命的了。

沈朔拿起手机发了条信息：“去什么，这么的天。”

两个人一起了训练室。

“真的吗？”姜落还没完全从绪中离，脸上还带着泪痕。

“什么时候开始的？多久了？”

窗外电闪雷鸣，树枝颤，屋又是一片死寂。

姜落额前的发了几缕，还在朝滴，他用手抹了一把：“嗯，被楼上装修的声音吵醒了，睡不着就来了。”

沈朔靠在书桌旁，沉默良久，才开问：“你喜我啊？”

今天这段戏对姜落来说挑战很大，他暗恋被撞破，那些无法宣之于的心意就那么猝不及防的被发现。

“疼吗？”姜落担忧地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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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落抬起，脸上带着笑，但是声音却在发颤，“要不然你当自己今天没来过，行吗？我们……就还跟从前一样就好。”

“那沈老师要不要休息会儿，抓时间的话还能睡半个小时。”姜落看了时间。

“那多没意思，闲着也是闲着，一起对对戏？”沈朔也翻开了面前的剧本，修的手指在上面敲了两。

姜落：“好。”

刚走过拐角就看见了一熟悉的人影。

沈朔脚步一顿：“这么早？”

“我知，我也没想让你答复。”

姜落始终低着，声音也很轻：“五年。”

“我考虑考虑，今天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
姜落泪的时候一个发女人恰好推门来，看见这一幕愣住了，满脸诧异地问沈朔：“你把人给哭了？”

姜落：“沈老师不用我，我就在旁边看剧本，不会影响你。”

姜落闭上，泪控制不住的决堤而。

戏演完，沈朔夸赞：“不错。”

沈朔摇了摇：“没什么神。”

仍是打不起神，便去洗了把脸。

沈朔也短暂的沉默了：“可我当你是朋友。”

姜落闭上，在脑海中搭建场景，雨夜，外面暴雨打着老旧的玻璃窗，书桌屉打开着，里面都是他写了却没送去的书，跟从学生档案上偷偷撕来的照片。

沈朔抬眸，里带着笑意：“把你晾着？”

“真的，”沈朔纸巾递给他：“缓缓。”

“酒劲儿太大，昨晚没睡好。”沈朔抬手了眉心。

姜落说：“那我去买咖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