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上卖得嗷嗷好，林老板赚的盆满钵满。

某天晚上陪邵明曜去看那些磨磨唧唧的文艺电影，林晃一路睡到快散场，忽然被邵明曜摇醒。

黑暗中，邵明曜很重地咬了一他的耳朵，“董事会有两个伯伯在网上刷到我了，问我为什么跑去服务员。”

林晃迷迷糊糊地搓着被咬痛的耳垂，“你怎么说？”

邵明曜说：“我只能说在探索法甜产业。”

林晃闻言一清醒了，严肃：“邵明曜，你不会是在为以后染指我家产业铺垫吧。”

邵明曜气得直乐，“一个暑假替你招了多少客？线上订购这条线是不是靠我打开的？你怎么好意思连报酬都不给？”

林晃叹气。

他算是理解了那些结婚前因为彩礼和嫁妆闹分手的侣了。

果然这世上所有的最终都会为利益让。

他沉住气，低声质问：“那你想要什么报酬？”

邵明曜凑到他耳边，提了一个不要脸程度远超他对人类认知的要求。

他又惊又气，脑袋急速升温，借着漆黑的影院环境遮掩，故作淡定，讨价还价。

邵明曜扭回去看着屏幕，思忖良久才了，却又比手指，“三次。”

“……”

真他妈黑。

邵明曜斜看他，“我可是要三周服务员。”

林晃咬牙：“成。”

在d市的三周过得急促却漫，白天他和邵明曜一起泡在店里，邵明曜忙里忙外，他缩在角落写作业。晚上他带邵明曜走街串巷去吃小摊、看各不知所云的电影。

d市只有一个公园，十二后，电影散场、宵夜收摊，他们在公园黑树影的遮掩，很俗地搞着对象——不像白天那么怼来怼去，只是拉着手，偶尔蹦几个字来，更多时间是安静地蹭着彼此的，拥抱和亲吻。

林晃被蚊咬了好多个包，和陈亦司视频时，陈亦司纳闷：“你不是和邵明曜搞对象吗？他到底是嘬你，还是嘬你的血？”

他不问还好，一问林晃又起来了，使劲挠了两把脸，“爷呢？”

“屋里呢。”陈亦司顿了，压低声说：“你们赶回来吧，我觉老人家不太行。”

林晃一张起来，“爷怎么了？”

“吃不饭，还蔫，一天比一天沉默，现在都不怎么屋了。”陈亦司压低声，“老人吃不东西可不是什么好兆，你先别跟邵明曜说，赶回家看看。”

林晃忧心忡忡，店也不了，火速拉邵明曜往回跑。结果归家当晚，邵明曜简单了两素一荤，爷吃了三大碗饭，苍白的面可见地转为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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