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晃勾了勾角，“可惜爷没看见，我是冲火场里救他呢。”

是谁在运作，不言而喻。

换谁跟他说这话他都不放心，但他相信邵明曜。

纵火者知爷的生活习惯，能够半夜悄无声息地摸邵家、在门锁上动手脚，甚至还对他的童年影了如指掌，复刻和当年度相似的着火现场。

林晃不想提那个女人的名字，他抿，许久才轻声落一句：“还好爷听话。”

邵明曜眉心颤动，地搂住他，把埋在他肩窝。

那个煤气罐已经闲置很久了，里面只有少量化气，林晃听到的那声爆炸就来自于它。

邵家去年从煤气换成了天然气，老平房的规划和楼房不一样，施工队的人一通鼓捣，最后把总阀开在了门墙角。老嫌挖来的墙坑难看，就摆了鞋柜挡着。

气，手在他肩上一，“放心吧，没人事。护士陪爷去溜圈了，北灰也还行，就是哑了，还有嗜睡，兽医给开了治嗓的服。你——”邵明曜叹了气，“应激昏迷，脚腕扭伤，大夫让静养俩礼拜。”

从厨房手，用不合规电作为起火，发爆炸。

林晃。

“爷睡前喝的枸杞可能被动了手脚，一直在昏睡，本没听见动静。”邵明曜语气低而平静，声音中却有一丝颤抖，“如果没断电，或是没断天然气阀……任何一条，整个房会瞬间被炸成火海，没人有冲去救人的可能。

邵明曜抿了，“不止是冲火场这件事——爷说，还多亏了你叮嘱他关好电和燃气。”

“晃晃。”邵明曜专注地凝视着他，轻声：“你救了爷，又一次。”

“邵明曜。”林晃忽然想起什么，着咙说，“有人蓄意纵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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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晃听得神发空。

从现场痕迹来看，纵火者本意是要留不合规电作为起火，并释放燃气造成大规模引爆。但他没想到会有人家天天晚上关总阀，找遍厨房又找不到阀门，便随手拧开了柜里的一个煤气罐。

嗓好痛，不想说废话了。

“可燃气很少，只在厨房小范围炸了那么一。火大是因为老房的木质结构太多，但仅仅是燃烧而已，没有发生次级引爆。多亏你叮嘱，爷不仅关了燃气，还把所有电锅电炉都了。”

很熟悉的起火路径。

林晃愣愣地消化完这一切，而后看向邵明曜。

邵明曜显然是刚飞机就赶了过来，衣服很皱，两片青，上发胶没来得及洗，凌却又着。

邵明曜把他的手攥在两只手心里，沉声：“警方在取证了，后面都给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