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
林晃不挣了，勉为其难地让他攥着手，垂“嗯”了一声。

邵明曜回，“怎么了？”

走教学楼，他忽然恍过神来，挣开邵明曜的手，“书包还我。”

林晃松一气，邵明曜说：“爷说你陪护受累了，让你先回家睡觉，要罚也明天再罚。”

爷真好。

“很辛苦吧……”

“不和你走。”林晃往回退一步，语气里透着烦，“以后不逃课了。”

“还行。”

“你会觉得委屈吗？”

林晃愣了半天，“可我再持一节课就罚完了。”

邵明曜察一切地“哦”了声，又抓起他的手，“我拿了假条，爷给胡秀杰打电话了。”

邵明曜拉着他走到校门，把假条递给大爷，大爷果然放行了。

好你妈。

“我不差钱。”

“邵明曜。”

邵明曜，“怎么了。”

“不想冲了，回去开店得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林晃：“……”

林晃说：“邵明曜，我不想念了，想退学。”

完，他好像真的怕胡秀杰。

“偶尔。”

林晃惊喜，“真的？”

林晃挣开那只手，却被更地一把攥住，邵明曜掌心泛了层薄汗，在他指间手背覆一片微的温，声音低低地钻他耳朵里：“以后继续接你放学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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邵明曜肩上挂着他的书包，在他边拽着他的手走，眉淡然从容，和从前没什么两样。

“偶尔？”

邵明曜沉默在原地，半晌才迟疑着继续迈动脚步，“他可能没想到胡秀杰只罚你站一天。”

“不行。”邵明曜说，“胡秀杰和爷说，你能冲985呢。”

“国奖每年有八千。”

林晃不贪钱，他只是太累了，懒得再辩。

林晃噎了一，有些不耐烦地收回视线，“踹了你而已，有什么好委屈的？”

“要被分手的时候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大学生每年还能争取奖学金呢。”

邵明曜努力找补：“没事，明日事明日愁，今天的糕今天吃。”

邵明曜轻笑，“了你而已，有什么好哭的？”

羊巷里路灯昏暗，他被邵明曜哄着，困得迷糊了一会儿，又抬瞥向边。

书包让邵明曜拿了，林晃一手被他抓着，另一手拎着纸盒和塑料袋。纸盒里装着五星级酒店的歌剧院，塑料袋里装着便利店大冤糕卷。

“？”林晃大惊失，“明天？”
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