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明曜脚一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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邵松柏诧异，“回去了？公司有急事？”

“知了，爷。”邵明曜招手让护工来，“我送他去，您等我两分钟。”

上次上学是哪天来着？

“吃了。”邵明曜呼调整绪，回朝病房外看一，“我吃饭慢，抢不过林晃。”

邵明曜抬搓了一把通红的眶，“爷遭了大罪，大脑不想让你记得，你就忘了吧。”

护工刚好去，邵松柏朝门看过来，虚弱地朝林晃勾了勾角。

邵松柏抬起另一只手，缓缓拨拉着他的发，把他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，哑声问：“怎么瘦成这样了？没好好吃饭？”

林晃开微信，从一串静音小红里把胡秀杰翻来，惊悚地看见一串未接电话和质问。

来到没人的消防楼，林晃问：“爷能信吗？”

“你这混小！”邵松柏被他气得像是想笑，腔一震又顿住，顺了两把才问：“你和老师请没请假？”

胡秀杰甚至给他连发了四个问号、四个叹号！

邵松柏缓慢：“你也不上学，跟着明曜不学好。”

他想要淡定，但顿了顿，还是很没息地站在原地翻手机日历。

“我学好了，爷。”林晃实话实说，“现在只偶尔逃课，以前是偶尔上课，还是很不一样的。”

“那谁知。”邵明曜语气淡漠，“我骂了他两句，掌就呼上来了。你自己联系他吧，我懒得。”

邵明曜摇，“之前我让明宸帮我，用我手机登了邵泽远的微信，文字消息还能回复几句，但估计瞒不了多久。能拖一天是一天吧。”

他低给秦之烨发了几条消息，说：“他俩跑了，你得自己回去了。”说着在林晃手心上咕两，“再等等，我很快又能接你放学了。”

邵松柏：“让你爸来，怎么能这么打孩。”

林晃心里咯噔一声。

坏了。

“谁用你接。”林晃冷脸，“你和秦之烨说他帮我分手，他能不跑么？”

坏消息，但他是在胡秀杰办公室外罚站时跑的。

林晃心一悬了起来——邵泽远的死讯肯定得先瞒着，但现在让两名家属陪护了，还能怎么瞒？

林晃去喊了一声，“爷。”

邵松柏看破一切，“明曜，赶让他回去！”

好消息，刚好隔周末，他无非是跑了周五的半午而已。

邵明曜却面无异，“他昨天午回北京了。”

。”邵松柏喃喃：“我都不记得了，只记得刚手术室。”

邵松柏又在脸上比划了一，“怎么和你爸吵成这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