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明曜转看他一，两人都无话，直到天光微亮，邵明曜熄了灯，林晃把灯放在树，看见灯座上刻着一个“蓁”字，旁边还有年份，推算时间，应当是爷结婚时的东西。

两人回屋，连句话都没说，一挨床就睡着了。

这回是林晃先醒，觉得肚沉，手一搭摸到北灰，再一摸又觉得手不对，茬茬的。

“你什么。”邵明曜沙哑地开，“摸什么。”

林晃吓一，“你怎么不学北灰好，还枕着我肚睡觉。”

“我哪知。”邵明曜翻了个，却还枕着他，闭说：“再睡十分钟。”

他就是要再睡十个小时，林晃也由着他。

林晃不动，垂眸看着，邵明曜斜躺在床，膝盖蜷起，脑袋放松地压在他的肚上。他闭着，脸比平日更白，廓也瘦了些，却更透净净的少年味，那样憔悴，惹人心疼，却不显半狼狈。

林晃琢磨着，这两天一定要压着他多吃大米饭大包，怕困也要吃。

邵明曜说十分钟，真的就只睡十分钟，林晃想借机多请一天假都不行，被他拖去了学校。

邵明曜直接跟他去教务，对胡秀杰解释明白，还替他歉。

胡秀杰听得圈发红，连问好几句老爷的况，又说在医院有认识人，写姓名和电话，说要去打招呼，让护士站多给关照。

邵明曜不推脱，收了手机号，鞠躬谢。

林晃觉得没事了，不料邵明曜前脚走，胡秀杰后脚就把眉立起来了。

“林晃！”她手往桌上一拍，空前地凶，“现在说你的事！”

林晃吓一，“我和他不是同一件事吗？”

“质能一样吗？”胡秀杰瞪睛，“他提前跟学校请了一周假，你呢？说不来就不来，连电话都不给老师打一个，你们班主任都去你家敲门了！对着个空院，你知她多担心吗？”

林晃更惊悚了，不等开，胡秀杰又说：“我给你姑打电话，你姑竟然说你可能在家睡觉没听见敲门，你听听这是什么话？学生没正事，家也没正事！”

林晃耷拉脑袋，由着她训，捱过十几分钟，胡秀杰终于累了，停来喝。

林晃习惯瞥向她的屉。

“看什么看！”胡秀杰把屉一拉，空的，“犯错还想有吃的？”

“我没想。”林晃说。看看而已。

他瞥一胡秀杰脸，又复读刚才邵明曜的台词：“主任，抱歉给您添麻烦了。”

胡秀杰叹一声，“老师不是怕麻烦，是担心你。”

林晃又低，“我知，对不起。”

胡秀杰总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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