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晃闭了一会儿，又开：“这样真不行，咱俩迟早要完。”

邵明曜这回直接从前面握住他脖，那一截纤细的颈被完全包裹在手心，指和拇指卡在颌上，迫他扭过去。他们纠缠亲吻，啧啧声混着彼此凌的呼，的气息在鼻翼和脸颊上，林晃觉在他上的越来越难以忽视，他想挣扎，可那只掐着脖的手很不客气，他动也只能更堕窒息。

邵明曜动了，但却仍在害怕，他们密贴着，他能受到他恐惧之的心悸，那颗心脏剧烈地动，每一都砸得很沉，像要撞破腔。

他被吻得眩，享受又难受，却又心心疼。

喜上一个人的觉真的好复杂，他从未设想过，每向前一步都是仓惶。

过了许久邵明曜才松开他，两人大汗淋漓，邵明曜主动往后挪了挪，只留着一条手臂搭过来，手掌笼着他的侧脸。

林晃平复了一会儿说，“，手拿开。”

邵明曜声音里的磁比平时更，说话却很不客气，“能别这么矫作么，你刚才还说冷。”

林晃不吭声了，过一会儿又说，“那你能不能别借机捂着我蝴蝶，手放一会儿得了，还不拿去了。”

“怎么？”邵明曜说，“捂一怕掉啊？”

林晃理直气壮地“啊”了一声。

刚“啊”完，那只手就很过分地在他脸颊上扯了一把，生疼。

“掉了给你重新纹。”邵明曜说，“纹红，用掐的。”

“……”

狗不狗。

快要凌晨三了。

小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，两人的呼都平静去。

林晃又想说话，他也觉得自己现在话多，自己都烦。

“邵明曜。”

“嗯？”

“你还怕吗？”

邵明曜顿了，“怕。”

他手终于动了动，手指没林晃的发，捧了一捋凑近去嗅，又说：“但和你待在一起，又不那么怕。”

“晃晃，我的理智告诉我不会有事的。心脏搭桥有多野蛮残忍、就有多成熟先，外科手术皆是如此。我也明白人世故，医生在意人命，也在意自己的手术成功率，没有把握绝不会草率让病人上台。我只是……”他停滞了一，“再多理智，却总也无法克服恐惧，可能人弱如此吧。”

林晃转过，这才看见邵明曜拿着手机，屏幕上是医院的小程序，手术追踪页面一直开着，现在程停留在“等待手术”节。

他伸手，像邵明曜笼着他那样，也把邵明曜的笼着搂过来，在他耳边低声：“恐惧归恐惧。但是邵明曜，你的理智是最锋利的武，你要相信它。”

第二天清晨，程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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