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晃从锅里抬起了。

邵明曜低看着手机，语气淡定，“别瞎说。”

魏舒浩：“不光是我，还有女生过来问你俩的八卦呢。”

邵明曜这才抬，却是朝林晃瞥了一，又收回视线，“没有的事，和她不熟。”

林晃放筷，“有照片吗。”

魏舒浩一乐了，“我就知没人不八卦，给你看班级活动照。”

他把手机伸过来，林晃探去看，中间隔着一脸无语的邵明曜。

被放大的女生肤白挑，扎着尾，五官标致。一双圆给清秀中又添了几分活泼。

“好看。”林晃瞥一邵明曜，又改：“算特别好看了。”

邵明曜视线不离手机，懒散：“我不看相。”

“吧你就。”魏舒浩胳膊肘怼了他一，“不看相看什么？”

邵明曜微顿，忽然低笑一声。

这一笑，把林晃的汗笑起来了。

果然——

“看心。”邵明曜低声：“喜心的。”

魏舒浩一脸茫然，“啥叫心？诶，叫什么来着——林晃！你嘛去？”

林晃端了餐盘就走，走的路上把最后一块排骨嗦了，送完餐盘到旁边公共洗手池，在底使劲搓手。

洗完一抬，这才从镜里看见自己——眸中恼的、臊的全都浮了上来，哪还有之前死人的样。

邵明曜从他背后过来，慢条斯理地拧开龙，两只手穿叠着，搓开雪白的泡沫，又哗啦啦冲走，在他面前弹了一。

林晃打了个激灵，烦躁地晃了脑袋，“什么。”

“错了。”邵明曜低声：“害你饭都差没吃完。”

林晃：“……”

这是什么认错态度。

邵明曜了手，在他上一，“走了，请你吃小堂的冰淇淋算赔罪。”

“……哦。”

勉原谅一。

在英中的第一周度拉满，甚至比备考时更累。就算是平行班，老师们也专业练，讲的东西都算。

林晃每节课、每分钟都不敢溜号，从早到晚神经绷地学，一放学就累回了死人脸。

邵明曜每天和他一起回家，羊巷路灯的两影，一个拉着另一个的手，半拽半拖地走，前面的从容，后的耷丧气。

那些路灯一盏一盏地数着这两影，尽那盏灯泡坏了，没有光亮，数不了影，却偷听到了一次又一次少年青涩又黏糊糊的接吻。

林晃好累，但又生平一回地觉得日真好过——每天都充实，每天都盼着第二天，所有的惶惶不安好像都是上辈的事了，想起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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