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边嘴角得厉害，红一直往上蔓延了半张脸，连带着几只蝴蝶刺青都鼓溜溜的。

一只蝴蝶旁轻微破，是被指虎蹭的。

邵明曜的神一就沉了。

“没多大事。”林晃飞快瞥他一，又别开去。

也说不清哪来的心虚。

明明是他的刺青，却像是坏了邵明曜的东西似的。

邵明曜定定地看着他的脸，半天都没声。

林晃不自在地往后挪了一步，“你要骂就……”

“别动。”邵明曜又皱了眉。

他抬起手，手指微屈，用指背沿着蝴蝶向轻轻刮了一。

很轻，和林晃的肤若即若离。

“疼吧。”邵明曜低声说。

林晃心错了一拍。

又挪开视线，比刚才还要仓皇。

“不疼。”他低声：“。”

邵明曜语气很低，“怎么叫人打脸上。”

“没躲开。”林晃说，“他们手上全是脏家伙。”

邵明曜手悬在半空，末了还是又轻轻在他面颊上蹭了一才放，“那次别了。”

“嗯。”林晃垂眸，“没事的，邵明曜。”

邵明曜问：“什么没事？”

林晃轻声：“过两天就消了，蝴蝶不会一直变形。”

邵明曜顿了顿，“你的纹，和我说什么。”

林晃说，“因为就你最在意。”

小院里一静了。

好一会儿，邵明曜才动了脚，“自己再冰敷一，我去吃的。”

他大步厨房，打开冰箱扫了一，“蒸个糕，吃么？”

“随便。”林晃说。

邵明曜脱了外搭在窗台上，忙活开来。林晃隔着一窗看他，这才意识到他刚才来时还穿着那件校服。

心里一又有堵。

他走过去把校服拿起来，邵明曜瞥他一，“冷就穿上。”

林晃闷不声地把校服往上披，随手往兜一摸，顿住。

兜里是空的。

他垂眸看着地面，心一瞬纷。

好半天，他才又开，轻：“他们的指虎很锋利，把我罩都破开了。”

邵明曜“嗯”了声，“还罩呢，你脸都破了。”

“我一共就三个罩。”林晃接着：“破了一个，还有一个找不到了，这回连换洗备用的都没了。”

邵明曜打的动作一顿，转而又打起来，没搭他的话。

林晃朝他看过去，“邵明曜，是不是落在你家了，你看到我罩了么。”

“没。”

邵明曜垂眸看着碗里的，手腕一刻不停地打着，越打越响。

“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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