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慌，他要是问你黑历史，我都帮你瞒着。”陈亦司语气停顿，又飞快：“打包你几个糕啊，就不用另外谢我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林晃纠正他，“鱼肚白，大名俞白。”

想停一停, 大少爷还不乐意。

林晃还没反应过来，邵明曜已经起照着狗后脑勺清脆地拍了一掌，拎着后脖扔到一边，训：“欠收拾是吧，还敢人脸。”

“别瞅了。”邵明曜在旁边：“我都盼五年了，不结了就是不结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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声音不大，但语气沉，北灰大气都不敢。

唯一好消息是之前邵明曜联系上的一位大师傅回了消息，愿意来店里坐坐。

也不知今年能不能结杏。

可陈亦司又低乐两声, “不过爷乐意和她去玩，钱也开心，你不懂。”

林晃和人约了月末，顺手把名片改成对方真名“岳白”。

“……”

林晃没吭声。

林晃抱起北灰，凑到它耳朵边说：“北灰别信他，你是烈犬。”

林晃逗着北灰，“不学你么？”

陈亦司突然说，“对了，邵明曜加我微信了。”

“好像是鱼肚推的名片吧，加上啥也没说。”

林晃一顿，“什么？”

他一天饭钱了。

怪了。

他也乐意看邵明曜仰他送的咖啡，邵明曜手好看，着纸杯也格外带劲。

早三月，老杏树了芽，邵松柏搞了个碳炉，离树远远地烤着一大扇排。

林晃心虚，低一把北灰的脑壳，小狗也低不再瞅了。

“真磨人。”林晃嘟囔。

决赛是开放命题，林晃还没找到庄心眠的手稿，只能先筹备。周末两天在家憋，憋得脸都扭曲了。

其实也懂。

好一招图穷匕见。

林晃回去一路都在琢磨，要是把陈亦司拿糕的钱从店员工资里扣掉，到底合不合劳动法。

话音落，电话挂。

通讯录到y开，后面就是那个不友好的“悦然”，林晃看见号码归属地竟然在h市，随手在本地评上搜了一，依旧没找到同名甜品店。

林晃脸上沾满小狗，正想替北灰说两句，耳边就落一句低低的“别动。”

晚上他拎了一筐红醋栗果酱司康去邵家吃晚饭。

邵明曜哼笑一声，“它又懒又馋，笨还窝里横，能学到我什么？”

林晃坐在小板凳上仰瞅树上的绿叶。

邵明曜看着他俩相互逗，像是了会儿神，“它总学你，不知的还以为是你的小狗。”

北灰以为他在亲它，兴奋地伸大，转着圈一卷，他半边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