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晃着手机，攥得骨节发白，“嗯”了声。

“转告方威，用不着他。”

钱佳惊讶，“你还真知啊？不会是真的吧……”

“别。”林晃挂了电话。

陈亦司察言观，“到底谁惹你？”

林晃一顿，“嘴贱的。”

陈亦司挑眉，“那还止吗？”

林晃颔首，“止。”

隔靴搔没用，还得是痛快挖了才行。

他把拳扔给陈亦司，“放过你。”

“嘿！”陈亦司在后喊，“有事喊我啊。”

“知。”

“跟你店员说一声，让她自己来找我！”

“……”

原来这些年，没能阻止陈亦司从店里打包走的糕，都是鬼相送。

心痛痛痛，人生全盘崩溃。

租车围着四中绕了一圈，到一偏门，林晃：“就这里。”

他的直觉没错，偏门外朝着太平街，捋着巷脊一条一条找，没一会儿就听到了打架声。

钱佳电话来晚了，方威早带人去了。

林晃扣上帽，站在巷的暗往里看。

他小瞧了方威，听到信比他晚，锁定目标倒比他快——里有四个四中的，王金浩就在其中，九中这边来了十几个，打了一波其不意。

这会儿已经打得差不多，四中的几个都挂了彩，王金浩倒在最后，边躺了一个，另外两个还站着撑。

方威用脚踢起一铁，“说，到底是谁——”

林晃没了耐心，快步往里走。

“诶你谁……林晃？”

“林晃！”

九中的把他认了来，虽然黑咕隆咚，但罩太扎。

他们给林晃让一条，林晃走到最里，被方威伸手拦住。

“这事不用你。”方威语气略带犹豫，“邵明曜知你过来吗？”

林晃：“？”

他过不过来跟邵明曜有什么关系。

林晃手在方威不着力地一推，走上前弯腰攥住王金浩的衣领，一把将人拖了起来。

后似是窒住了一瞬。

林晃：“跟你们没关系，他归我。”

王金浩被拖的一路都在嚎。

渣都是不要脸的，一旦嗅真正的危险味，就什么都顾不上了。

林晃把人拖最的堂，扔在地上。

嚎叫声震耳聋，什么“救命”“杀人”都喊来了，林晃回一脚飞踢，靠墙的两个铁垃圾桶应声翻倒，剧响压过了人声。

桶动两，挡住。

王金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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