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晃看着旁边一桌的巧克力纸，半晌，勉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
声音刚落，手指就被一个凉凉的金属圈硌了一。

他回看着右手指上属于邵明曜的素戒，不耐地动了脚，“我不玩这自欺欺人的——”

邵明曜在他手指上使劲一攥。

戒指像要嵌里，疼得蛮横生。

林晃差骂了脏字。

“靠自己控制不住的时候，想想有人着。”邵明曜语气淡然却郑重，注视着他，“林晃，你无所谓，别人有。”

林晃对着戒指发怔。

邵明曜松开手腕，了一把他的。

“走了。”

两人一前一后，安静地走到二八班后门。

林晃回座，片刻后，邵明曜现在他左后方的窗边。

八班晚自习空前寂静，没人说话，也没人外放手机，魏康鸿甚至在翻笔记。

吴丽霞来说了两句家会事项，视线从林晃上扫过多次，终归未提打架的事。

林晃猜到会这样。他的“病”仿佛半护符，总能挡去老师的质问。

但……

他回注视着隔窗那人的侧脸。镜片后的那双眸沉宁静，不漏一丝绪。

但为什么邵明曜也不质问呢。

难也觉得，他暴起伤人很合理么。

林晃课直奔铁馆，又续了一个月费，把绪发空。

赶在三放学前跑回学校，在一班外数着人一个一个从面前过，可直到走廊空了，也没等来吴鸿。

他转到后门，灯还开着，但没人。

吴鸿大概一开始就没回来上自习。

扑了个空，只好回家。

陈亦司没发现不对劲，给他端了一碗大骨面。

这次终于炖烂了，可惜面也炖烂了，林晃沉默着拿勺喝油面糊。

陈亦司问：“调味怎么样？”

“好。”林晃了两面糊上漂着的黄油，“对了，红盖是味，白盖才是盐。”

陈亦司恍然大悟，“我说么，我还以为你又贪便宜买那一块钱一吨的假盐呢。”

晚上去坡替陈亦司扔那些血呼啦的骨渣和碎，隔门敞着，林晃过去偷瞄。

邵明曜正坐在院里哄他的小狗，揪着北灰的小脸问：“天天扑蝴蝶，被咬过没？”

北灰被揪得“呜呜呜”地叫。

邵明曜自问自答，“我记得也是没有。”

他的视线落在院墙上，低叹一声，“所以蝴蝶为什么会主动咬人呢。”

北灰趁他不备挣开钳制，掉就往屋里跑。跑两步又回过，愤懑地朝他吼了两声。

邵明曜回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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