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晃，你的事，你必须得自己告诉我。”

坡安安静静，空空。

林晃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倒一气，邵明曜的话音都散了，他似乎滞住好一会儿。

他拧回看着邵明曜。

邵明曜神平和地看着他，“发什么呆。”

他比林晃站得低一小截，略略抬着视线看他，“你不想说也无所谓。”

林晃微动，“无所谓么。”

不是说死命想知么。

“因为我会等。”

草丛里传来虫窸窸窣窣的动静，邵明曜又定定地看了林晃好一会儿，“不过早上他来送碗时看到了北灰，说——”

林晃抬眸，“说什么？”

“他说——林晃有只得差不多的娃娃，天天搂着睡觉，难怪他不怕你的狗。”

又一阵冷风卷过来，扑在脸上，凉得人一激灵。

林晃莫名地脑空白了一，他别开看着旁边无人住的院，不语。

邵明曜忽然轻笑一声。

“你脖冻红了。”他语气仍淡，“很冷么，睡衣穿了么？”

隔了得有半分钟，林晃才“嗯”一声，“没穿。”

“没穿就行。”邵明曜说。

“嗯……嗯？”

“穿了也行，随你便。”邵明曜淡淡：“已读回呗，谁不会。”

他把垃圾袋往上提了提，哗啦啦的声响终于让这条坡不那么静得吓人。他转继续往走，等他走开两步，林晃才回过看着他的背影。

结果邵明曜忽然又回过，像是料定能捉到他一样，定定地抬与他对视。

“但我确实有不，林晃。”

林晃抿了，“什么不？”

“你能不能告诉我——”

邵明曜的声音被风送回他耳畔，像在逗他，又分明地带着几分抱怨。

“明明是我先认识你，是我当年每天跑到你家逗你开，也是我后来天天给你发短信。”

“但为什么，却是他了解你的全？”

作者有话说：

【小剧场-28】

明：那个，你怎么和它认识的？

呆：好像比鹅营养价值吧。

明：你和它什么关系？

呆：吃糖火烧吧。

明：你俩平时一起去玩吗？

呆：它大，目测比你4毫米。

明一气，受不了了。

你瞎吧？它怒：它是横径大，我是纵径。

呆看了它一会儿：你刚才问我什么来着？

明忽然一愣。

忘了？呆打了个哈欠：那走了，拜。

|“邵明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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