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也是。”

林晃从来没思考过为什么要健，想了半天才说：“算是个习惯吧，焦虑时也靠砸铁发。”

“焦虑……”邵明曜品着他的话音。

林晃低眉坦白：“前一阵赛前张，这一阵你闹脾气，都烦的。”

邵明曜：“你不要给我瞎胡赖。”

“没赖。”林晃叹了气，“松开我，邵明曜。你再这么，要把我低血糖了。”

这话像踩着了邵明曜的尾，他一松手后退半步，差给林晃摔一趔趄。

“瞎说什么？”

“我说什么了。”林晃一脑袋雾，“我饿，低血糖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邵明曜言又止，止又言，最终狠瞪他一，丢一句“恶人事多”，掏手机了旁边的茶店。

第一节 自习都快课了，三年级第一还坐在校外的路牙上。

林晃坐邵明曜旁边，两条伸开轻轻晃着，茶从罩面伸去，溜溜地那些珍珠。

一兜面包放在两人中间，林晃边喝茶边瞟，后来脆把袋拎起来放在自己这边。

邵明曜冷：“给你买的，还怕我拿走？”

“我烧麦就是这么没的。”林晃答。

“……”

茶买了两杯，一杯有珍珠，一杯没有。

林晃喝完有珍珠的，斜着瞟他一，“你怎么知我上有伤？”

邵明曜说：“你路过有药味，好几天了。”

林晃了鼻，“哦。”

他又瞟邵明曜，“真没生气啊？”

邵明曜没答，把另一杯也上递给他，隔了好一会儿才叹气说：“没，不算生气。”

“那天聊得没没尾，而且之后你话也少了。”林晃犹豫了，补充论据：“秦之烨和俞白也说你反常。”

邵明曜轻轻摆着手指，垂想了一会儿，“我只是想不通你为什么由着自己挨欺负。”

那反常呢？这两天的疏远呢？

林晃等了一会儿，没等来多的解释，邵明曜好像跟他学坏了，问题随便挑想答的答，其他全装没听见。

林晃搅合着，“那窗台上的杏哪去了？”

邵明曜还不吭声。

林晃扭看他，“扔了？”

“没扔。”邵明曜忽然看向他，“你真想知么？”

“嗯。”

“那周末来我家。”

“什么？”林晃略迟疑，“你把它给了？”

邵明曜无语，“烂了五年的，你想什么，丧尸？”

要是真能丧尸，那去看看也无妨。

林晃拧回来，继续无所谓地咬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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