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明曜刚好带球突围，背回传给俞白，俞白三分线外起，轻巧拿分。

秦之烨笑眯眯地看着，“他心好啦，觉到了么？”

……不敢想，只能把附近接狂犬疫苗的卫生所都在地图上了标记。

秦之烨皱眉，抬瞅一太，被晃得嘶了一声，嘀咕：“还说自己病好，嘴真。”

“……”

他心焦地里屋外屋找，却满墙都找不见前几天邵明曜摘的那只小蝴蝶了。

拿不准，怕写什么可怕的玩意。

老一辈都喜吃油，林晃搅打黄油和酪抹面，戚风胚里打了清新的日本柚，杏酱调成果绒卡仕达、慕斯、白巧甘纳许三质地，一层一层地细细抹。

秦之烨从观众堆里小跑过来，“喏，蔓越莓巧，圭那亚的豆。”

【北灰鹟：繁于东北亚及喜拉雅山脉，被称为蝴蝶猎杀手……】

林晃从罩底把巧克力嘴里，场上邵明曜一个上篮假动作骗过对方后卫，线回传给前锋，又拿了分。

秦之烨回忆：“五年前吧，他突然说要养条猛狗，去狗舍看了一圈。那狗舍有上百只小狼狗和藏獒，谁去都得挑，结果他一就把北灰相中了。老板说北灰本来有订家，结果对方突然失联，刚好过一个月订金有效期，所以说，它命里就该是邵明曜的狗。”

午饭时间，林晃拎着一份排骨饭，站在树荫底往篮球场上瞄。

秦家巧克力是开架品牌，但平时分给朋友的都是手工调温巧克力，上档次。

林晃沉默片刻，“为什么叫北灰？”

再回家听到北灰叫，林晃心里就不是之前的滋味了。

“小二，你手哆嗦啥，发烧还没好啊？”

写什么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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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晃转就走，“回去了。”

“不看球啦？”

秦之烨“噗”地一声乐，“那狗和他有缘，心有灵犀是正常的。”

林晃难得好奇，“什么缘？”

邵明曜让他油随便抹抹，有看不起人。

他悬着腕纠结了一会儿，索把手一摘，去喊邵明曜过来。

“嗯。”林晃着巧克力，“北灰也叫得了。”

秦之烨一摇，“没细说，就说有鸟叫北灰鹟，和这只狗使命相同。”

“冷。”

隔天就是邵松柏的七十二岁大寿。林晃定闹钟起个大早，先调杏酱，再搅油，有条不紊地忙碌。

忙活到中午，糕成型，光洁细腻的表面上装着一层胖乎乎的杏丁，刨上果泥，林晃取了裱笔，打算写字。

林晃知自己会后悔，但还是手欠搜了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