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晃想了想，“他大概很少受伤吧。”

清创完毕，正要上药膏，邵明曜又来了。

护士回提醒：“同学，还没完事呢，你要不再在外等会儿？”

邵明曜没吭声，快步过来，从兜里掏一大把巧克力撒在林晃手边。

语气还是很冷。

“打完疫苗，回家再吃。”

林晃怔了一，“我吗？”

护士噗嗤一声乐了，“不然难是给我的？”

她笑了半天又说，“跟隔儿科哄小孩似的。”

回去时，两人在租车后排各守一边。

邵明曜看着窗外不说话，林晃坐了一会儿后从兜里掏那把巧克力，剥开一颗，从罩底嘴里。

散装的巧克力，包着玻璃纸，一碰哗啦哗啦响。

林晃着嘴里的甜，扭看邵明曜的侧脸。

他发现邵明曜虽然不说话，但他每剥开一颗巧克力，哗啦声响起，邵明曜耳朵尖就会动一。

像小狗。

十几颗巧克力很快吃完，林晃又戳那些包装纸，持续发动静。

戳一，邵明曜耳朵尖动一。

再戳一，再动一。

再……

邵明曜扭过，冷冰冰地朝他看过来。

林晃立刻不玩了，抓起垃圾往兜一揣，往上拉拉罩，闭装睡。

后半程还真睡着了，直到觉一只手蒙在他的睛上，掌心微微拢着，没有压到他的，手指搭着的格外清晰。

林晃睁开，邵明曜站在车门外，刚好收回手。

“回家。”邵明曜说。

左手伤不影响行动，但邵明曜还是替他从兜里掏钥匙开了院门，屋把药摆在床，还烧了一壶开，等开后了电源才说，“睡觉吧。”

林晃看着他走到院门，忽然叫：“邵明曜。”

邵明曜停步，侧回望着他。

林晃站在院的灯泡，被那一小簇昏黄的光笼着，影和地上老杏树的影错，他觉得有些低落，但又有安全。

对着地上的树影默了一会儿，说：“邵明曜，我不太喜急诊。”

余光里，邵明曜的脚动了一。

林晃抬看向他，在罩抿了抿。

“谢谢。”他轻声落一句，“你也早睡。”

让别人早睡，林晃自己凌晨四多才睡着。

一觉醒来天好像更黑了，手机显示是礼拜天晚上七半。

他对着手机懵了好一会儿，才算明白这一觉睡了十五个小时。

心尖忽然涌一丝慌，他一坐起来。

睡眠失常是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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