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学生齐齐举手，李一程叫了陈明善的名字，“明善，先看看你的。”

陈明善站起来，冲着李一程鞠了躬，举起桌上的白板。

杨煜轩更加吃惊了，这孩居然是个哑？幸好能听见。只是，他以后要怎么给人看病？怎么？

陈明善白板上写的是：年龄，既往病史。

李一程抬手让他坐，评：“陈明善问的很好，年龄很重要。同样是细脉，一个几岁的孩和六十岁的老人代表的意义是不同的。这个病例的年龄是三十五岁。这不是她的第一次发病，第一次发病是五年前，当时只有眩，没有恶心呕吐，没有求医用药，两天后好转了，三年前再次犯病，除了眩，增加了恶心呕吐的症状，看了大夫，吃了药，三天后好转，这是第三次发病。还有谁有问题？”

这次还是三个人举手，看来陈明善又有了新的问题，但李一程喊了董全兴。

“董先生，你有什么问题？”

董全兴站起来：“老师，我想问，病人是男是女，第一次发病前可有明显的诱因？”

李一程示意他坐，：“病人是女人，第一次发病前没有明显原因，就是午睡起来突然眩了。”

董全兴若有所思的坐了。

这次不用李一程叫，白芷就站了起来。

“老师，病人除了眩恶心呕吐，还有其他症状吗？”

“并没有。病人年轻，一向很好。只是有些睡眠欠佳，晚上起夜，早上醒的早。”

“这几次眩的发生，跟月事有关系吗？”

“并没有。”

白芷坐之后，三个学生没有再举手，都皱着眉陷了思考。

三十五岁女，第一次发病三十岁，跟月事无关，脉玄，苔白，边有齿痕，睡眠欠佳……

李一程给了他们一刻钟的消化时间，又问：“你们的结论有变化吗？”

白芷，董全兴思索了片刻，也了，只有陈明善迟疑着没有动作。

“陈明善，给你时间思考，董全兴，你来说说你的结论。”

“是。”

董全兴站起来，，“老师，您补充了病人的一些况之后，学生以为”诸眩掉风，皆属于肝”，病人是年纪尚轻的女，应该是肝郁气滞，该用柴胡疏肝汤疏肝解郁。”

白芷举手，然后站起来，“老师，我不同意董叔的结论，病人并没有痛、胁胀痛的表现，应该不是肝的问题，而是痰浊阻滞，该用半夏白术天麻汤，病人睡不好，可以再加酸枣仁和朱砂安神促眠。”

董全兴：“病人是没有痛，但脉玄已经能说明问题了，就是肝的问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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