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先把粪铲来，放到后面的路上晒。这里经常有人过来吗？”

柔儿皱起鼻，“猪粪更臭，当然也是扔掉不要。味难闻，还招虫。”

曾明川：“沤需要挖多大的坑？”

曾明川思索片刻，才：“原本这块地是给村民盖房用的，但很多人嫌这里地方太小，地势还低，不愿意来，就空着了。天日久的，这里荒草丛生，更没有人来了。”

李一程：“我去看看。”

“对。”

“你的意思是，粪、人粪、猪粪都可以沤，用到地里，庄稼会得旺盛，产量会增加？”

李一程摸摸鼻，据他所知，粪、猪粪都是沤的好原料，这里的人居然都扔掉？这也太浪费了吧？还是……他们并不知沤的法？

李一程顺着胡同绕到房后面，后院外面果然是一大片空地，里面满了野草。

里有人养猪吗？那猪粪呢？”

“你打算在哪里沤？”

想到这里，他大步往回走。

柔儿不明白李一程怎么走了，连忙跟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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柔儿跟上，“我也去。”

看曾明川的神，李一程肯定他们果然不会沤。

曾明川见李一程回来，以为又要跟他说科举的事儿，却听他说：“明川，我想在后院沤。”

沤？沤是什么？

柔儿摸摸脑袋，“我也不知。”

李一程：“咱家后院比较大，就在后院里吧！”

“柔儿，这里为什么空了这么一大片？”

这么大的空地，离村还远，是个沤的好地方。

“这力气活，等我脚好了再吧！”

随后他：“后院外面没有人家，有一大块空地，不如在那里挖坑沤，你看如何？”

李一程，“如果是这样的话，在那里沤再好不过了。”

他顺着胡同往前，绕到空地尽，是一条小路，小路地势略，再往前十几米，才是庄稼地，再往前看，就是围山了。

他牵着柔儿回家，询问曾明川那块地为何空着。

李一程把如何沤说了一遍，曾明川大概了解了。

李一程失笑，柔儿才几岁，怎么会知？要回去问曾明川才对。

曾明川皱起眉，“那样的话，味太大了。”

“用粪沤的话，不需要挖太大的坑。而且粪沤的时间短，先晒，然后埋到土里，七八天就差不多了。咱家只有两亩地，坑不用挖太大，但也不能太小。差不多一丈见方，三四尺就够。”

李一程要沤，自然要跟曾明川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