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半天，曾明川才抬手摸了摸脸，那濡温的觉却总是不去。

他看着老虎的睛，声音放的特别轻柔。

再问，他就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了。

“我要给你理伤，可能会疼，你忍着，一定不能动明白吗？你要是明白的话，就眨眨睛。”

李一程睛顿时亮了，“我有用，酒在哪里？”

李一程额上冒了汗，他到底能不能明白呀！

“够什……”

但给老虎理外伤，却是他两辈加起来的第一次。

曾明川前一，只觉得自己脸上一，却一便离开了。

他转过，从墙上的炕里掏一个小瓷瓶。

跟人说话不算话不要，大不了说你不守信用，跟老虎说话不算，怕是小命都没有了。

既然挖了好多药草，为什么不拿回来，为什么要午再去拿？

，说是放在山上了，午去拿。还说他挖了好多药草，能卖不少钱。

“谢谢你！明川。”

“明川，咱家有酒吗？要烈酒！”

听曾明川的意思是家里有酒？

李一程虽然是学中医的，但西医也学过，还去急诊室实习过，理外伤十分熟练。

要不……趁着这个机会离开？

酒？烈酒？

可来都来了，总不能说话不算话。

“呃……”

如果不是要他理伤的话，它为何会等在这里？

对李一程来说，理外伤没有任何难度，但他没有麻醉药，就怕理伤的时候老虎觉得太疼，一把自己的脖咬断。

这还是父亲活着的时候，他咬牙了十文钱买的二两烧刀。

父亲不舍得喝，隔三差五的才倒一小盅，品上一，如今还剩了大半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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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一程重新爬上山，看到趴在地上，在自己篓里嗅来嗅去的老虎时，心里的那气一提了起来，双也开始发。

他瞪着睛看着老虎，老虎也同样瞪着睛看着他。

“剩的不多了。”

李一程一把拿过酒瓶晃了晃，咧嘴笑了，“太好了，还有不少呢！够用了！”

曾明川看着自己依然裹着的脚，只恨自己不能跟他一起去。

过了好一会儿，老虎突然把爪从李一程上拿来，颠颠的跑了。

曾明川有心不给他，但对上李一程欣喜的模样，拒绝的话却说不了。

“你要烈酒什么？”

这是什么意思？它不要理伤了？

他觉得自己的脚伤没有那么严重，但又不敢冒险，只能老老实实待在家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