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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……”曾明川听到了李一程的笑声，意识到自己不该这么讲故事。柔儿虽然懂事，但毕竟是个孩，也没有读过书。

么也不想就睡着了。”

曾明川摸摸鼻，不怪柔儿质疑他，他确实没有给她讲过故事。他每天要地活，去山上砍柴，要回家饭，稍有空闲还要读书，柔儿又特别乖，不吵不闹的，对他从来没有什么要求，他也就从来不想这些。

曾明川说完，胳膊一伸，把柔儿揽到了自己这边。

柔儿压低的声音里充满了惊喜，“讲故事？”

他摸了摸柔儿的发，解释：“之前你还小，大哥觉得给你讲了你也听不懂，如今你大了，现在可以讲给你听了。”

或者说，他觉得柔儿有的吃有的穿，就是到大哥的责任了。但此时对上柔儿期待的目光，才发觉自己的还有欠缺。

“你听过故事没有？”

“我这个故事叫庖丁解。庖丁为文惠君解，手之所，肩之所倚，足之所履，膝之所踦，砉然向然，奏刀騞然，莫不中音。合于《桑林》之舞，乃中《经首》之会。文惠君曰：”嘻！善哉！技盖至此乎？””

李一程没忍住“噗嗤”笑声来，给一个不到五岁的从来没上过学的小朋友讲文言文的庖丁解？曾明川真是个书呆。

“想。嫂嬷要讲什么故事？”

【025】讲故事

“大哥也会讲故事吗？以前都没听你讲过。”

柔儿安静了一会儿，又小声：“还是睡不着。”

儿说他爷爷给他讲过故事，很有趣儿，可让他讲他又讲不来。

“没有。”

他正要给柔儿解释，就听李一程：“柔儿，你大哥要给你讲的是一个厨切的故事。说的是一个叫丁的厨师，给一位叫文惠君的人切，他的手法十分净利落，丝毫不费劲儿。文惠君就问他，你为什么切的这么容易？厨师丁就说，他每天都在研究怎么切，这只在他里，已经不是整只了，所以切起来这么容易。”

“想听吗？”

李一程朝着柔儿翻个，轻声：“柔儿，我给你讲故事好不好？”

曾明川从来没给小孩讲过故事，一时间不知该讲什么，想了好一会儿，才想起一个。

李一程会讲的故事很多，正要想讲哪一个，就听曾明川：“柔儿过来靠着大哥，大哥也会讲故事。”

哪怕是看不见，李一程也能想象曾明川此时脸上的神。

“大哥，你现在就讲吧！你要讲什么故事呢？”

柔儿打断曾明川的话，“大哥，庖丁是什么？解又是什么？文惠君又是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