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柯只觉得这样兜圈很没意思，他偏过看着池里的假山，随回：“没想到秦总华国话说得还好。”

秦煜短促地笑了一声：“家父有研究罢了。”

他又向前走了几步，等到宁柯重新回过看他的时候，两人间的距离已经很近了。

秦煜本来就比他一些，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北的饮问题，导致他的型也比本就清瘦的宁柯大一圈。

他本来就是倚靠的站姿，所以此时要是想看见秦煜的睛，就要微微扬起颌。

但即便是这样于劣势的姿势，宁柯却依旧不动声，他甚至有些困倦地打了个哈欠：“秦总不如说正事。”

秦煜微微垂着那对灰的眸，逆光的角度让他的神有些难以辨别。

这还是他第一次距离这么近的和宁柯见面，相比于那张画质堪比座机的老照片，青年的肤似乎更加白，连带着那纤细脆弱的脖颈都看得真切。

细白的之便是正在动的脉搏。

让人不禁想掐上去，看着他在自己手无助地。息。

就像从前死在自己猎。枪的那些草动一样。

秦煜勉压自己心的躁动，慢条斯理地开：“正事？那我可就说了，宁总可真是好手段啊。”

他说的自然是上周微博搜上的事，这一周腾云的公关几乎是连轴转，才勉维持住了价，没现大幅度。

否则就算他们想瞒住董事也瞒不住了。

他原本以为，宁柯听见这话会装傻，至少肯定不会承认是自己的手笔。

但宁柯只是轻笑了一声，桃显得潋滟生光，还带了细微的骄傲：“是吗？不过雕虫小技罢了，还真是承蒙秦总夸奖。”

在同样的聪明人面前，宁柯向来不喜遮掩自己，那样只会显得更傻。

“……”

看见宁柯这幅模样，秦煜发现自己居然没有生气，还生了隐秘的亢奋。

果然，这样容貌的人还是要上这般倨傲的才有趣。

秦煜的手指在西装袋里动了一，像是控制不住想要去抓什么东西，但转瞬又被压制住了。

他轻笑了一声：“宁总真不打算再考虑考虑我们合作的事？腾云和谢氏，该是珠联璧合才是。”

宁柯不觉叹了气：“有没有人说过，你真的有执着，秦煜。”

听见他叫自己的名字，秦煜挑了眉梢：“现在有了，不过，正因为执着我才能走到现在，不是吗？”

宁柯不置可否地：“也有理。”

“所以秦总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些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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