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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是要买特效药吗？”

护士有些意外，从到脚将他打量一遍，心装扮得这么人模人样，竟然是个连一百五十年都掏不来的穷光。

“我不记得你。”

“我从别的镇上来”

肖闻手满打满算只有三十七年的时间，就算把房车全都当掉也就能凑个七十年，还不到售价的一半。

未必能想起来你到底是谁。

“给他留一气就行，我能救得回来”

零号区，也就是相传的富人区，挨着风山镇，十五个月的昂路费，让这里都成为一困难。

他言又止，但觉得还是有必要告诉白廷舟：“就算就算您今天把他疯傻，他也未必”

“我告诉过您的，这方法是有风险的成功率也是一定的”

他沉：“继续。”

“停。”

“稍等”

[迎来到零号区，已缴纳关卡费，祝您旅途愉快。]

而随之而来的，是闪过大脑的零散画面。

电再次猝不及防地袭来，在血之中穿梭冲撞灼穿大脑，生理的泪在大睁着的睛中蓄满，又因着剧烈的挣动肆满脸。

“这一盒药，售价为一百五十年，一般服用一盒就能痊愈了，您如果需要的话，这边付一款吧。”

“对不起先生，本店不提供这服务。”

“您好先生，请问需要什么？”

于是他拿着药到护士跟前，轻声问：“可以粒买吗？”

“为什么！”他踹了一脚躺椅，转而揪住李医生的衣领：“他为什么还是记不起来！”

肖闻好一会才勉把气匀，望着白廷舟，轻摇了摇。

铁栏一节节收起，肖闻踩油门，车辆缓缓驶平整净的零一号街。

站在前台的女人穿着白大褂表络，说来的话却叫人一阵心寒。

一分钟的功夫肖闻的衣服便已经被汗浸透，束缚带的边缘与连接的地方磨了一红痕，整个机舱只能听见肖闻异常的呼声，像是漏了气的风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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街两旁栽着绿树木，每棵树上都吊着营养，零号区就像是地球荒漠化之前的发达城市，霓虹灯，林立的楼，供给休闲的人工岛，以及生活在这里的、装着讲究、步履悠闲的人们。

“我是谁，记不记得”白廷舟快步上前，急切地说着：“风山镇，富人区，零七号路的药房，疫病，你要救他，救江从，记不记得”

“对。”

使用的阈值，如同烧红的铁一般戳刺着神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