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呢？每天都有那么多富人围着转，怎么就看上我这么个穷光？我的时间都被抢完了，你还要带着我，不觉得我是个累赘吗？”

言巧语。

江从在心中评判，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动了心。一个玩的人能那样的神吗？或许是见过的世面太少，他实在难以相信。

只是后来不了。

江从忽然想起肖闻说的这句话，当时他不信，但此刻往日的景重现，他听着肖闻那般温和而认真的吻，便又害怕了起来，怕那是一句真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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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闻：“男朋友这个词分量太轻，说得更准确一，你是我的人。如果不放心，那你每次就留给我八个小时好了，那样我永远都跑不掉，不是吗？”

这次肖闻认真思考了起来，盘坐在江从边，胳膊支着脑袋，好一会才反问：

[你欠我的可多了。]

江从答不上来，和肖闻在一起，已经在朝夕相中成为一本能，肖闻活着，人就是他的，死了，骨灰也是他的。

肖闻：“你要是说正经男朋友，那就你一个，别人介绍的倒是不少，但没成。”

肖闻他，肖闻过他。

江从自认为不是那么随便就能被人勾得一丝理智都不剩的人，既然能让他死心塌地地认准，这个人一定为他过什么事，只是分开之后，被侮辱的愤怒和被戏耍的不甘在一日日的孤独中占据了上风，以至于他忘记了，那些足以证明一个人真心的蛛丝迹。

“胡思想什么呢？”

肖闻眉一弯，俯吻上江从的额：“你只需要知，每天早上一睁开，我都会在你的边。”

“那你以后会不会有很多男朋友？”

肖闻觉得江从莫名其妙，想来或许如他所说，自己前几天一直试图逃跑，结果跑得江从没了安全，才会问这样幼稚的问题。

讽刺的是，那事后来又真的发生了。

他见过肖闻拒绝别人搭讪时的模样，直接利，所以他们在一起时，或是他们分开之后，江从都没怀疑过一件事——

就好比他每天在酒吧演唱时，那个永远都不会空着的座位，或是酸雨来临时，肖闻总是首先为他披上的雨衣，再或者是他染上疫病的那些天，肖闻寸步不离的陪在他边。

但要说他亏欠多少，就他知的事而言，似乎还不到这个地步。

“如果将来哪天，你真的这事了呢？”

江从：“算了，不让你回答了。”

认为这个问题很无厘，但还是回答：

他说完便躺，将脑袋埋了江从的臂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