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说要走吗？如今这里诸事已毕，你不走更待何时？”白馥淡淡的笑着，“还是说，师父舍不得这儿的好酒好菜？这会，想留来了？你这是想喝林婉言的喜酒吗？”

林申白了她一，“这喜酒喝得倒胃，还不如不喝呢！”语罢又问，“你要跟我走？”

“师父难想把我留来，是要我跟林婉言一争低？还是说我跟她，一人一夜才算公平？”白馥已经收拾完毕，三两衣服够换就行，轻便简行。这夜家庄，似乎没有什么东西，是值得她带走的。

“呸！”林申，“走走走，还以为夜家庄家大业大，没想到脏得很。”他带着白馥离开了夜家庄，当然——不是光明正大走的，光明正大怎么能离开夜家庄呢？

等夜凌云装够了，睡够了，想着回来安白馥，好好解释一番。谁知白馥只连个只言片语都没有留给他，空空的新房里，什么都没有。

喜服被好好的摆在喜床上，红枣与桂圆莲铺满了整张床，可见她昨晚压没睡。可恼的是，谁也没发现在白馥离开了，更不知白馥去了何。

只知，白馥离开的同时，林申也走了。

师徒两个，消失在夜家庄，没有惊动任何人。

夜凌云真的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，他自以为白馥和寻常女一样，到时候自己哄一哄就不会有事。对于林婉言的态度，白馥应该也看得来，他对林婉言没有半私。

可她为什么连问一问都不肯，就这样无无义的走了？

是恨到了极致，还是失望透？

然则作为新夫人，不是该闹一闹吗？那才表示她真的在乎，真的在乎过——如今这样，算是惩罚？还是解脱呢？白馥走了，夜凌云没能再得到答案。

夜凌云开始翻天覆地的找寻白馥的踪迹，城里没有就去城外找，城外找不到就挨个州县的去找。夜家庄的产业目前虽然不是特别大，但是生意伙伴还是不少的。可他不敢说自己的夫人丢了，也不敢把白馥的画像给任何人。

毕竟有时候人都是自私的，白馥虽然改换面，可他还是怕，怕有朝一日纸包不住火。没听说吗？那容景睿为了白馥之事，都已经疯了，可见其中怔。夜凌云就算自己得不到，永远失去，也不想让容景睿听到一丝一毫的风。

林婉言自以为得到了夜凌云，于责任与义，夜凌云会留她在边。何况白馥的离开，让她看到了更多的曙光，以为这夜家庄，以后就是自己当家主了。

可他没想到，夜凌云始终没有松要娶她为妾。

至始至终，她都是一人戏。

也是从这时候起，夜凌云经常不在府中，到去找白馥。直到后来林婉言给他生了一个儿，他才勉为其难的纳了林婉言为妾。毕竟孩需要名分，他终究是夜家庄的庄主，不能教人笑话。

只不过这孩福薄，始终是有缘无分。

林婉言刚刚燃起的希望，终究覆灭于无形。更可悲的是，夜凌云宁可在外天酒地，也不愿回来碰她。偶尔她得急了，他也只是淡淡的哄着。因为夜凌云觉得，林婉言似乎真的不太知宝藏的事。没有利用价值的女人，还走了他的小香儿，那就更不值得他眷恋分毫。

所以有时候，他连最起码的怜悯都不愿施舍。对于这一切，林婉言都归咎与白馥，心里对白馥的怨恨愈发畸形，愈发不可收拾。

可她越过激，夜凌云越是不愿见她，越是不回家。

夜家庄的生意越越大，黑白皆有所涉及，饶是如此，夜凌云始终没找到白馥。一个活生生的人，就这样从他的世界里彻底蒸发了。他自以为久的陪伴，能让白馥原谅他一次，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。飞打，功亏一篑。

他们只是拜堂成了亲，而后再也没了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