究不由己，天意如此。”

“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。”冰冷的声音从树后传来。

黑狐瞬时剑，白馥快速起。

鹤人面嘲冷的从树后走，都是没见到白少康，不知中大火，白少康如今是死是活。

“你竟然还活着！”白馥冷然。

“当年中大火，我早已提前离开。”鹤人拂尘轻甩，“如果不是公主殿一意孤行放过魏王父，就不会有今时今日的亡国之恨。先帝临死前，心心念念的还是公主殿，只可惜公主殿薄寡义，连父女之都抛诸脑后。如今公主卞，还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忏悔？人死不能复生，你忏悔有什么用？”

“你成了恭王妃，可是那些皇室后裔，却都成了阶囚断鬼，算起来这笔账是该算在公主您的上。而且先帝之死，公主也有难以逃脱的责任。如果先帝不是觉得绝望，不会在燕羽。一切的一切，其实罪魁祸首是你自己！”

“你胡说八什么？”黑狐怒斥，“殿也没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，当初如果不是你们唆使皇上屠戮诸王，大殷朝怎么可能这么快覆灭？若非中秋血案，这一切都不可能现在发生。你们把自己的罪责撇得一二净，反倒来怪罪殿！殿何辜，尔等何毒！”

鹤人冷笑两声，“我这话对不对，想必公主心里有数。亡国之人还谈什么无辜，你去看看魏王父到底对大殷了什么。屠戮皇室，擅杀前朝重臣，几乎到了赶尽杀绝的地步。真真歹毒的是容家父，亏你还给容家生儿育女，人家可是把刀架在白家的脖上，杀人取血呢！”

“你说够了没有？”白馥歇斯底里，“上给我！给我！”

她不过是想好好的一个人，可从未想过，突然间夹杂了那么多的恨离愁，国仇家恨。只不过是想好好的过平凡人的生活，舍弃了一切，换来的是这样的结果。

她有些无法接受，接近崩溃。

父亲的死，给她打击太大，如今容景睿要纳妾，儿也被带走了。她空有一个恭王妃的衔，却什么都没了。从巅峰落到谷底，一无所有。

“公主如今该动怒的是容景睿，听说恭王殿要纳妾，取的是大祁御史中丞的女儿，才貌众，又是重臣之女，来日诞嗣想必这恭王府就再也没有你的容之。说来也是可怜，公主放弃了一切要跟着这个男人走，最后的最后也不过是人家的利用一场。”

“他想活命，所以拉着公主当挡箭牌。可现在他已经荣华富贵到了极，公主是亡国之人，再也没有可利用的价值。没有的棋只能被弃掉，所以他得寻求更能利用的棋。那苏家的女儿，会成为他步上皇位的垫脚石，能帮着他夺得太之位。”

“看样，公主以后的日，不会太好过。公主，好自为之吧！”

鹤人转离开，“我言尽于此，公主好自为之吧！如果我是你，脆离开恭王府，免得到时候自取其辱，落一个死无葬之地的场。到时候，还真是可怜至极。”

音落，他纵一跃，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
白馥前一黑，瞬时栽倒在地。

她这几日吃得少，几乎没吃什么，所以力不支。又加上生的亏空，十分虚弱。

等着黑狐带了白馥急急忙忙的离开，白少康才徐徐走。

鹤人笑了笑，“殿这招未免太狠了，落井石，怕是会死她。”

“本就是要她死。这一切，都是她咎由自取，她该死！”白少康咬牙切齿，“大殷是因为她，才会落得如此场。”他冷看着冰凉的墓碑，“父皇你可看清楚了？这就是你来的女儿？如果你早把江山给我，也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，你还想让她当皇帝？你也该死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