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在。这皇困了儿臣十多年，儿臣不愿跟母妃一样，死在这寂寂里，最后也不过是个名分罢了。父皇可曾想过，人死了，什么都带不走。皇位、富贵、绝世风华，最后都不过一抔黄土，一副棺椁罢了！”白馥神黯然。

“儿臣只想脱离母妃的命运，想真正的活一回，只为自己活。若是，就好好的一场，最后痛了伤了也都是我自己的选择。儿臣想要离开皇离开京城，儿臣不想再尔虞我诈，在帝王家挣扎不休。”

“还望父皇收回成命，放了容景睿，也放了馥儿！”

白馥叩首，毕恭毕敬的跪着，“求父皇成全。”

皇帝觉得愤怒，觉得失望，他在她上费了不少心血，忍着疼送她去边关，为的就是能让她立战功，来日若是册她为皇太女，也不会有朝臣抗议。可他没想到，自己一切的安排，最后成了这样的结果。

父母之，为之计远。父母给你安排了既定的路线，能让你一世无忧，可孩叛逆，你越是安排他越是不接受，越是叛逆。没有撞到南墙，死活不肯回。于是父母又气又急，因为父母是为了他好，可却忘了，这不是木偶，是个活人。是人就有自己的思想，自己的主见。

“朕成全了你，谁来成全朕？馥儿，朕的心思如何，你难不清楚吗？”皇帝音颤抖。

“回父皇的话，馥儿清楚，可是父皇知馥儿想要的是什么吗？”白馥望着他。

皇帝面如死灰，“朕待你不好吗？”

“父皇是世上最好的父亲，在馥儿的心里，没有任何人能取代父皇在儿臣心中的位置。可是父皇，我大了，我想与母妃一样，好好的一个人。”白馥一气，“在输得起的年纪，输赢都自己承受。”

“大了？”皇帝垂眸，“朕的女儿大了，再也不愿意听父皇的话了？”

“父皇如果要的是木偶，儿臣就当木偶。如果父皇要的是女儿，儿臣就必须争取。”白馥眸微凉，“求父皇，放了我吧！”

“你要去找他？”皇帝问。

白馥，“是。”

皇帝苦笑，“你就不怕来日后悔吗？如果朕没了江山，你觉得他还会保护你吗？”

闻言，白馥抿，“那就看儿臣的光，够不够好。”

“你去意已决吗？朕的江山也留不住你吗？”皇帝抱着最后的一线希望。

“父皇的江山，有父皇的诸多儿，便是天胤在儿臣的指导之，已然可成。”她不愿再看父亲绝望的脸。

这就好比父母反对，她执意要远嫁。

“来日是福是祸，你自己承担。”皇帝背过去，“走了，就别再回来。朕不会再认你，以后——就这样吧！”他哽咽了一，疾步走了去，没有回看心的女儿最后一。

白馥回去看，看见父皇急匆匆离去的背影，没成想这却是她与父皇的最后一面。

多年后她想起，午夜梦回，泪枕巾。

父皇可曾怨过我？当年若没有这一番任，若是帮着父皇理朝政，征战杀伐，也许这大殷江山不会这么快就崩裂。

如果能接父皇的重担，约莫父皇也不会落得如斯场吧！

只是当年哪知今日事，徒留满地伤心事。

白馥策离，这大概是她一生之中所的，最决定，最任的一件事。她平素的恣意，却是及有分寸，唯独这一次她只听从自己的心。

望无涯上，厮杀惨烈。

十二月原本就在爆炸中受了重创，这一次被包围了，对方更是以车战番上阵。虽然十二月武艺，可都是少年人，都是有血有之人，哪里扛得住这一接一的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