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以为我不知，这两年我不在京中，你欺负天胤不是一次两次了，我没找你算账是看在你太的名分上。如果你不是太，我一定打得你满地找牙。天胤是我燕羽的人，是我亲自从冷接来养在边多年，父皇尚且什么都没说，还不到你来教训。正所谓打狗还得看主人，哼——如果瞎了自然另当别论。”白馥不冷不的说着。

“我们走着瞧。”白少康转就走。

天胤那一脚，让他走路有些疼，不过习武之人，这疼痛还是忍得住的。

瞧着白少康怒气冲冲的离开，天胤蹙眉望着白馥，“我是不是给皇惹麻烦了？”

“他欺负你的时候，你是不是很生气？”白馥问。

天胤，“可是皇不在边，我只能躲着他。”

“你皇最不怕的，就是惹麻烦。这些年我惹的麻烦比你惹得多，所以你也别怕。有我一碗饭，决不让你喝粥。”白馥笑了笑，“早知让你学武，方才那一脚就该给我用力踢。反正轻重都得给那么一，这次有吃亏。”

天胤笑声来，“皇没有怪我？”

“你是我养大的，除了我，看谁敢欺负你。”白馥牵着他往正殿走去，“以后别怕他，他要是敢欺负你，你就给我狠狠的揍。输了赢了，告诉我一声，别自己一个人瞒着。欺负一个孩，算哪门的太，算什么本事。”

“谢谢皇。”天胤握白馥的手，这世上除了徐慧，唯一真心对他的好的，着他也就这么个了。虽然自己没有母亲，又是冷里来的，父皇也不搭理他，可他一都不在乎。他只在乎皇，有皇在，他什么都不怕。

有些秘密，白馥也都悄悄的告诉了天胤。

有时候天胤不是很懂，白馥希望他习文不要习武，这他更不明白。

“天仁德方能以德服天，天胤——”白馥抚着天胤的脸，容认真，“皇其实不太希望太皇兄当皇帝，因为在他上，我没看属于君王该有的气度。一个君王如果没有那样的气魄，势必不是天之福。皇让你学习孔孟之，让你跟着太傅学习，是寄予了厚望，你懂吗？”

“可是皇，父皇不喜我。不天胤怎么努力，都不得父皇心。”天胤自然是聪慧的，跟着白馥这么多年，察言观的本事也算是练得极好。小小年纪，分得清轻重。

“可皇喜天胤。”白馥笑了笑，“皇会帮你。”

天胤痴痴的笑着，“皇得真好看，那个四公真是不睛。”

“他不是不睛，他的睛脑门上去了。”白馥撇撇嘴，“不过你也放心，你皇我是谁呀？还有我搞不定的事儿？如今我倒是不担心自己的婚事，我担心的是诸王与朝廷的事。”一声叹，“你现在还不懂，有些东西真的很让人疼。”

“等天胤大了，天胤帮皇解决。”天胤笑嘻嘻的握住白馥的手，“皇别担心！”

“去帮我把寝殿里的荷换了。”她笑。

天胤，“是！”

扭着圆的，天胤颠颠的去荷池里摘荷，然后颠颠的送到白馥的寝殿里着。白馥最喜的就是荷香满溢，那淡雅的味，能让她安然眠。远在边关的时候，也最为思念。

“殿不在的时候，荷盛开，十皇还是会每日都摘一朵莲放在殿的寝殿。”徐慧站在那儿，安静如常，话语间带着淡淡的忧伤。

一眨，天胤都那么大了，而自己的儿呢？一个都不在边，如今是何模样，她都不清楚。怕是来日就算现在自己面前，想来也认不她这个母亲。

如此想来，着实令人唏嘘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