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伯，咱们赶走吧！”白馥趴在林申耳畔低低的开，“他们好像要打人。”

“打人？”林申来了兴致，“嗨，我这暴脾气的。”他赶把白馥放，“待在这儿等我，看师伯我怎么收拾他们。这也是为他们好，不然这话让你爹听见，他们都得掉脑袋。打一顿，就算了！”

白馥想拦着，可转念一想，算了，估计是师伯的玩起来了。

师伯跑去掐架，白馥转看见一个少年朝着她招手，“你过来。”

白馥走过去，“什么？”哪知，师伯还真的跟人打起来了，这桌椅板凳的一顿砸，整个茶楼都开始闹腾起来，糟糟的，一大片的人赶往外跑。

“师伯！”白馥一声喊，已经被少年拽着往外跑。

“里面打起来你还在里，想死吗？”他拽着她跑，“我叫凌云，你叫什么？”他一直拽着她跑到了护城河边，这才松了手。

白馥终于甩开他，一坐在草地上，上气不接气。她早就跑不动了，却被他拖了那么远，这人要不是卖孩的就该是个骗。她仔细看着自己，好在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在外，“你带我来这儿什么？”

“这世上还有你这样好看的瓷娃娃。”凌云盯着她笑，“我没见过你，你是哪儿来的？”

“天上掉来的。”白馥没好声好气的瞪着他，她不认得路，这会不知怎么回茶楼。被他拐来，这会都不知该怎么办。

看着她蹙眉，咬，年少的孩就跟璞玉雕琢一般，真是好看极了。

凌云坐在她边，“你别怕，我方才是故意拽着你走的，你没瞧见咱们后有人跟着吗？”

白馥心惊，“不可能。”师伯是悄悄带着她来的，怎么可能有人跟着。可一回，一个被打得鼻青脸的中年男被丢在河岸边上。

两名随扈上前行礼，“公。”

“还敢吗？”凌云问。

男人哭着喊着，“不敢了，再也不敢了！”

“你为什么打人？”白馥问。

“你自己问他咯！”凌云笑嘻嘻，“自己说清楚。”

白馥这才知，这人看着她生得灵，是准备拐了她去卖。这可把白馥惊着了，“卖哪儿去？卖里当女吗？”

凌云挑眉看着她，“是青楼馆。”

“青楼馆是什么的？吃心的？”白馥扑闪着睛问。

“你真的不知？”凌云问。

白馥摇，“你能告诉我吗？”她对外的一切，都好奇。

“你不怕我卖了你？”凌云问。

“你觉得我能卖多少钱？”她问，“你卖了我也没关系，我父、父亲能把我赎回来。到时候你就倒霉了，真的！我父亲会杀人，谁沾了我就算谁倒霉。”

凌云蹙眉望着她，她就像是个瓷娃娃，年岁虽小可是透着一仙气，净的睛里泛着光。她好像什么都不懂，好像真的是从天上掉来的。不由自主的，他抬看看天。

“我带你去青楼，你敢去吗？”他问。

白馥捋直自己极是钟的黄，金丝银线绣牡丹罗裙，“有何不敢？只不过到时候你若是真的卖了我，可别怪我不救你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