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凌云不敢置信的盯着前的林慕白，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？”

“虎死虎威在，龙死龙威存。今日的我虽然落魄，可你别忘了我是大殷皇朝的燕羽公主，先帝亲册燕亲王。你觉得看到你的时候，我会毫无准备吗？”她笑得凉凉的，压低了声音，笑得何其诡谲，“我无时无刻都在想着，该如何对你小惩大诫。”

夜凌云一气，慌忙提起真气。一刻，小腹陡然一阵剧痛难忍。一个踉跄，他瞬时跌坐在石凳上，一脸晦暗的盯着前的林慕白，“你到底了什么？”

“没什么，只不过是替林婉言教训你。那一次她来见我，送了我一样东西，说是留给你的。虽然我与她火不，但看在她临死前还念着我的份上，我应了来。”林慕白笑意浅浅，温柔至极，“你既然不住自己的半，那不如就让你的半随她去吧！权当是，赎罪。”

音落，夜凌云冲到她跟前，面目狰狞，“你给我毒？”

“毒是你自己的，自己发的，与我何？”林慕白冷飕飕的剜了他一，“真气发，我可没这样的本事。是你自己不知死活非要凑上来占我便宜，这倒好，赔了夫人又折兵，也算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警告。离我远，否则——次我就不这样麻烦，到时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。”

他只觉得某个位开始充血，开始僵。整个人都瘙难耐，好像全血都要就此爆裂。焦躁与暴怒充斥着他所有的神经，他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住了。

脚一，整个人跌跪在地。

一双猩红的眸，直勾勾盯着月光中的林慕白。

一袭柳青衫，眉目如画。

那双丽的眸，竟比月光还要清冷。

“把解药给我！”夜凌云嘶吼，想站起来，奈何他只觉得浑，可偏偏某些地方，如铁。

“没有解药。”林慕白轻笑，“解药在林婉言上，你该去找她。她那么你，也许会给你。当然，如果你舍不得死，就忍忍吧！不会要命，但是——”

夜凌云挣扎起，眦目裂的盯着前的林慕白，“我会杀了你，把解药给我！”

“你越运功，毒蔓延就越快。我看你现在这副模样，就算我给你治，也是来不及了。”林慕白轻叹一声，“夜凌云，人在天在看，世间因果皆有报应。你有今时今日，全是你咎由自取。”

他不来招惹她，自然也不必受这罪。

夜凌云倒伏在地，浑战栗。

夜家庄的人找到他时，他已经陷昏迷，而林慕白早已被蔷薇带人找到，回了恭亲王府。等到大夫赶到夜家庄，惊觉他一直昂首的家伙，已经开始发黑发。这况，已然坏到了极。

“怎么样？”夜凌云浑冷汗，咬牙切齿。

大夫摇着，“庄主，已经僵死了，所以——就算是排血也没用了。”

“胡言语什么？”家厉喝。

大夫慌忙退到一旁，“老夫说的句句属实，而且若不尽快剪除，只怕庄主的也会扛不住。到时候——”

“你说什么？”夜凌云面惨白，一双血瞳仁，几近嗜血，“你说什么？”

剪除！

那不就是太监吗？

一刻，夜凌云歇斯底里的喊着她的名字，“林慕白！林慕白！”

可那又怎样？

死了就是死了，要么活一张脸，要么活一条命。

家合上房门，瞧一被婢女端去的一盆血，低低的吩咐，“此事不许宣扬去，否则你们知后果。”

所有人禁声，家这才回到夜凌云床前。

夜凌云上的衣衫已经被冷汗浸，惨白无光的脸上泛着烈的恨意。

家行了礼，低低的开，“庄主放心，此事不会传去。”

“这世上唯有死人的嘴，才是最安全的。”夜凌云重重合上眉，“杀。”

家心大骇，俄而了，“老——明白！”

八月十五本是团圆的日，结果夜家庄一地血腥。但凡知此事的，除了家，皆被灭，一个不留。对于这事，家心里是惋惜的，毕竟夜凌云年岁不大，如今成了这副样，以后的日可怎么过？

再者——凌家绝，来日偌大的夜家庄将无可托付。

家本是凌家旧，这只觉得愧对老主人，愧对凌家的列祖列宗。便是来日死了去到地府，怕也无颜面对凌家的老主。

十五血月，果然是闹非凡。

蔷薇提心吊胆的吩咐众人去打，而后担虑的望着若无其事的林慕白，“主，你有没有觉得哪儿不舒服？夜凌云真的没、没伤着您吗？您若是哪儿受了伤，您别悄悄的。”

“我真的没事。”林慕白笑了笑，“有事的是夜凌云，不是我。你别忘了，你家主是个大夫。大夫能治病救人，也能无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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