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？”

“你不是什么都知吗？”白复切齿，“都知了还用得着问我？恭亲王府的人，各个都该死。”

“你该不会连你当初为何逃离恭亲王府都不知吧？”林慕白笑得嘲冷，“声声喊着要报仇，可最后仇人在哪都不知，你这算是哪门的复仇？找不到仇人，脆一竿打死一船人。当日你我一刀，是想让我对你死心，也想给你我的师徒缘分画个句号，从此你能无所顾忌的对付恭亲王府。”

“可是兜兜转转了那么久，你还在原地，恭亲王府也还是好好的。你有多失败，你知吗？”

白复陡然起，“你给我闭嘴，你没资格提她。”

“你能忍耐，不就是想从我嘴里知，当初你被杀的因由吗？你难没告诉你，在恭亲王府里，为什么有人要追杀这样一个浣衣婢吗？难不成洗碎了主一件衣裳，所以就要拼命逃走？带着年幼的妹妹——颠沛离。”林慕白饶有兴致的望着略显颓然的白复。

她想什么，林慕白都知。

而林慕白在想什么，她却一都猜不到。
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？”她定定的望着林慕白，想从她一惯云淡风轻的脸上，找到些许痕迹。可惜，她失望了，林慕白是谁，这样就教你看来了，那早年的朝堂之争沙场之战，不就是白搭吗？

“跟我合作，我帮你查你的事，还你一个公。如何？”林慕白反客为主。

白复仲怔，“你说什么？”

“夜凌云的防备心太重，很难把人安在他边。但是他如今信任你，横竖你都是她的人，不需要我再多说什么了吧？”林慕白淡然喝，浅笑盈盈。

“你以为我会蠢到这个地步？”她起走。

“你现在可以两件事。第一件事，去查清楚我所说是否属实，看看你还能活多久。第二件事，与我合作。当然，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。如果你把今日之事告知夜凌云也无妨，他会连你一起怀疑。到时候不用我动手，你也知自己的场。”林慕白笑靥如，“奉劝一句，少去招惹苏离，以你的脑动不了她。”

白复顿住脚步，不敢置信的盯着前的林慕白。

别看林慕白足不，走哪儿都只能靠着木车，可她好像能窥透一切，对所有人所有事都抱着一有成竹的姿态。

“知吗，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自以为什么都知。”白复银牙轻咬，“林慕白，你知我有多厌恶你此刻的表吗？你的心是什么？为何可以无不摧？”

“铁的。”林慕白一笑，“当然，是对你。”

“你以为我动不了苏离？”白复冷笑。

林慕白嗤笑，“你以为你动得了她？御史中丞府的嫡女，不是那么好对付的？能在恭亲王府存活那么久？我不你有什么自信，能让苏离跟你合作，但你最好搞清楚苏离要的是什么，以及你要的是什么。别到时候偷不成蚀把米，搬起石砸自己的脚。”

白复仲怔，不过林慕白这样说似乎还真的有些理，毕竟苏离着实没有实打实的答应，跟自己合作。只要不是肯定的回答，那就存在变数。何况苏离，着实不太好对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