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太狠心，可是我没办法。我们注定走不到一起，不有没有仇大恨，只兄妹这一条，我们就跨不过去。月氏人尽皆知，他是我兄，我岂能让父王母后蒙羞？”乌素泪落，“所以这个孩，我不能留，也留不住。”

林慕白了，但没有说话。轻柔的抚上自己的小腹，她也是当了慕青的人，而且——自己的肚里也有个新生命。她相信，每一个母亲对于肚里的孩，都充满了期待和。不到万不得已，怎么舍得割去自己的心？

“一路上我小心翼翼的打听着，来京的时候我听说恭亲王府林侧妃通医术。所以我细细的打听你的名字，听说你就是林慕白，我真的很兴。是故初见你的时候就说，我对你很兴趣。因为我觉得，说不定你就是我们的救星。”乌素哽咽。

“离开月氏的时候，有位人给了我一副方，说是能暂时压制涯的蛊毒，还在底写了你的名字。我不知这是不是你们经常说的缘分，可我看到你，只觉得看到了希望。”

林慕白愕然，“你是说，有人向你推荐我？”

“应该是。”乌素，从怀中取一个方，这张方被撕成很多片，可见乌素很小心。在纸张的衣角，赫然写着林慕白的名字。

这字迹看上去是有些熟悉！

林慕白快速将方拼凑起来，仔细阅览方上的方，眉睫微微凝起，“难怪我在七王的，不曾察觉过中毒的痕迹。”
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？”乌素问，“我照着这个方，给涯了药，他吃过之后确实好多了。但是他告诉我，这个方是以毒攻毒的。而且上还差一味药，让我平素多留意。是故去了恭亲王府，我便一直在寻找机会，想跟你说一说，然则始终没有机会。”

“你给七王备毒了？”林慕白问。

乌素颔首，“备了。”顿了顿，乌素面稍变，“有何不妥？”

林慕白抬望着前善良的女人，她确实莽撞，但对生命却也充满了。对边的人，都保持着最初的忠诚和。只可惜，那些人总喜利用她的多。最后所有人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利益，却把她一个人推了火坑之中，万劫不复。

“你还着他吗？”沉默良久，林慕白问。

乌素吐一气，如释重负的笑着，“我这辈最好的年华，都葬送在他手里。慕白，我回不去了怎么办？你说，我还能重新开始吗？”

林慕白了，“一定可以，现在还不晚。”所幸她已经回来了，若她还在城外，那么林慕白是毫无办法的。

回来了，那就好办得多。

“谢谢。”说完这些话，乌素好像一轻，所有的负担都卸了去，“这些话，我从未跟任何人说过，可是现在都说来了，我觉得好轻松。一个人扛了那么多年，真的快要扛不住了。”

“你稍安勿躁，事很快就会得到圆满的解决。”林慕白望着她那张疲倦的脸，心叹息，“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，追忆无外乎再疼一次，没有必要。”

乌素起，“我知没有必要，可是我难得过一个人，最后还落得这样的场，你说我是不是自己犯贱？用你们大祁的话来说，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，是吗？”

林慕白笑了笑，“别人怎么看怎么想，很重要吗？人是为自己活着的，不旁人怎么样，他们都不能取代你的生活，也不能替代你活去。这条命这生活，还是靠你自己活自在的。”

“你很像——”她顿了顿，“像你们的佛门中人，虽然说的话我不是很懂，但我觉得很有理。只不过我这样的，怕是一辈都顿悟不了你所说的真谛。”

“一辈很，不必言之过早。”林慕白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