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气，“她还好吗？”

如意冷笑，“只要你不现，她会过得很好！三姨娘还是顾好自己吧！面发白发青，眸中枯黄瘦如枯槁，想来最近气血亏得厉害。这夜家庄家大业大，怎么连个姨娘都养不好呢？还是说，夜庄主又另谋新了？”

一个脏字都没有，说的话却已经让人膈应至极。

如意还在笑，笑得若无其事。

可暗香的脸却愈发苍白，愣是一句话都答不来。她答不来，也没有气力去答。良久才，“但愿你能笑到最后。”

“师父到底哪儿对不起你，世爷怎么着你了？恭亲王府跟你有仇吗？”如意冷笑，“你要这么对付他们？暗香，人要讲良心，不能这么忘恩负义。师父何曾待错你，你要这么害她？”一想起林慕白的双，还有早前容哲修双目失明时的凄惨，如意心里窝着火。

“有仇如何，你能奈我何？”暗香与她并肩而立。

车的玉弦听得那叫一个火冒三丈，她可算听明白了，原来前这个三姨娘对付过林侧妃和恭亲王府。想起林侧妃多次救主与危难之中，主的命都是林侧妃救来的，玉弦就想撕了这个所谓的三姨娘。有什么了不起，不就是个姨娘吗？

这世上忘恩负义的人多了，但这样理直气壮的忘恩负义，玉弦还是一回遇见。

苏婉摁着玉弦，不许她轻举妄动。毕竟自己的份摆在那儿，若暴份，只怕对林慕白和如意不利。所以她还是不面为好，免得错上加错。

“暗香，人在天在看，世上之事是有报应的。”如意咬了牙，笑着开。

暗香笑得寒凉，“是吗？那我就等着你所谓的报应，会是什么模样。”她想知车的女，到底是谁。那影着实有几分熟悉，是故没能探个究竟，她便有些不甘心。

可如意挡着呢，何况叶也坐在那儿，暗香想看里的苏婉，门儿都没有。

突然间，叶一声厉喝，“姑娘小心，快躲起来！”音落瞬间，冷剑鞘。

如意压来不及反应，只听得叶一声喊，便快速钻了车底猫着。一支冷箭“咚”的一声扎在她跟前，惊得如意整个人都颤了颤。

怎么会——听得外叶以剑挡箭之音，如意才明白过来，这是遭了暗袭！

怎么会有暗袭？

边，暗香也跟着钻了来。

如意愤然，“你去你自己的车那儿，别跟我一块，我嫌腥得慌！这些人是不是冲着你来的？我告诉你，你要是敢连累我，我就扒了你的！”都到了这个时候，还能客客气气的，才是大家闺秀，可惜如意不是！她是棠梨院来的，有的是泼辣劲儿。

暗香气息急促，面惨白如纸。她不确定这些人是不是冲着自己来的，但是方才那一箭从她的胳膊划过，此刻鲜血直。

伤疼得厉害，小腹也跟着绞痛起来。

额上，满是细密的冷汗。

苏婉和玉弦趴在车，能听见车底传来的如意咆哮，当即叩了几声。玉弦忙问，“如意姑娘，你怎么样？”

如意这才想起车上的苏婉，忙应了一声，“我没事，你们趴着别动。”

玉弦了，“好！你务必当心！”

闻言，如意小心的探脑袋，瞧着外的叶。外打得厉害，有数名黑衣人跟叶纠缠在一起，偶尔还有冷箭不知会从哪个方向过来，四周应当还有一名弓箭手。可如意哪里能看见弓箭手的藏之所，只能期许着叶杀了这些宵小，然后带着她们赶离开。

蓦地，如意听到有蹄声哒哒而来，定睛一看，竟是欣喜至极，“明大人，我在这里！”

明恒喊了一声，“躲着，小心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