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好看过苏婉。

倔，清冷。

在他这里，永远都说不上三句话。如今，更不用说了。

容景甫想了想，她门好几年了，两个人对话最多是：参见殿。

除此之外便是云中城以后。

“你怎么回事？”容景甫问。方才在外，他已经看到了被抵住的院门，不外有多少人叫嚣，她都闭门不，充耳不闻。

没奈何，他只好墙来。

毕竟苏婉如今是个哑，事闹大了，难免会落在苏厚德的耳朵里，到时候不太好收拾。这件事，还是越少人知越好的。

苏婉只是别过去，一动不动。

“袁宝林的脸被打了，是你的手？”容景甫冷了音。

苏婉早就知他是来兴师问罪，冷笑两声上前写了两个字：是我。

“为何？”容景甫问。

他竟然也会问为何？这话不是该去问他的袁宝林吗？怎么反过来问她？

提笔又是两个字：该打。

容景甫一气，“我没有耐心跟你耗，我说过，你最好安分守己，否则我——”

她又是提笔：人不犯我我不犯人。

“今天的事，是她动手在先？”容景甫蹙眉。

苏婉冷笑两声：有区别吗？

是没什么区别，反正不是谁先动手的，错的都是苏婉。可不知怎么的，瞧着她一脸的大无畏模样，容景甫越看越不顺，“你这是什么态度？”

苏婉直接跪在地上，俯首磕。

要态度吗？这个就是态度。不是要毕恭毕敬吗？这就是毕恭毕敬。

容景甫箭步上前，陡然掐起苏婉的颚，“早前怎么没发现，你的脾气这么倔？”

苏婉说不话，只是盯着容景甫。

“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拿你怎样吗？苏婉，你未免太看你自己。你以为你是谁？对于苏家而言，你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棋。别以为我不知，你爹跟你商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事。”容景甫咬牙切齿。

苏婉狠狠掸落他的手，快速起写了一行字：死囚还有砍饭，在殿杀我之前，还不允我吃饱吗？

这话说得，那叫一个激愤。

容景甫冷笑两声，“砍饭？你爹教你的可不是这个。”

苏婉想起了家里来的那封信，只要了齐王府，想必没什么能瞒得过他的睛。何况，苏府的车来到齐王府门前，怎能不惹人怀疑。一刻，眉睫陡然扬起，苏婉不敢置信的盯着前的容景甫，意识的退后一步，慎慎的敛了眉目。

“想到了？明白了？”容景甫对于苏婉的狼狈，可谓嗤之以鼻，徐徐坐了来，“你爹不会不知，送这样一封信来，能避开我的耳目。可他还敢让苏家的人来报信，这么大张旗鼓的，到底是想让我知还是不知？”

苏婉别过去，看似微凉无望，实则正在心中想着对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