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和纪琉云的孩？”

莫青辞眉皱，而后重重了。

如意险些咬到自己的，“怎么、怎么纪琉云不知自己的孩是什么模样吗？抓着孩就咬？”

“我不想让自己的孩，活在这份挣扎里，所以在公主生产那一日，其实我就已经把我与小云的孩替换了去。浩儿是早产的，所以能与小云的生产日，赶得上。”莫青辞苦笑着，圈通红，“我原本并不想这么，只不过——我不想让自己的孩活在仇恨里。曾经有一度，我把孩送去了。”

“不去哪，哪怕是平民百姓家里，也好过在这个吃人不吐骨的宅院里挣扎不休。纪琉云只顾着报仇，日思夜想的，把自己的折腾得不成样。孩生来的时候她染了风寒，我便教人直接把孩带走了，所以——其实她也不知自己的孩得什么模样。”

“孩死后，我目睹了公主的歇斯底里，于心不忍，我便将孩送了回去。也是从那时候起，我便知自己与公主再无可能。这辈除了保护她，我什么都不了。尽不到一个丈夫的职责，只能好好的一个父亲，养大我们的孩。”

“这件事，谁都不知。而我，什么都不能说。除非我杀了小云，不然这件事一旦传去，她会变得更加疯狂。如果不是你们的到来，渐渐的治好了公主的病，也许她不会这么快动手，也不至于脚。”

林慕白冷笑两声，“雁过留声，只要杀了人，就必定会有痕迹可寻。莫青辞，你自以为，却从不知公主要的是什么。一味的纵容包庇，以至于公主如今香消玉殒。算起来，你才是这一切事的元凶，那些人其实都是死在你手里的，不是吗？”

莫青辞了，并不否认。

“我查过，当年纪家的事和你们莫家逃不开关系。”林慕白冷，“纪家原本不用死。”

“不，你错了。”莫青辞一气，“就算不是公主拦那份降书，也会有其他人拦降书。真正要纪家死的，是皇上，是帝君，是在上的天。”

如意愕然，“皇上？”

“皇朝更替，需要死一些人，来稳固新皇朝的基。”林慕白已经明白了莫青辞的意思，“呵——这就是所谓的鲜血法则。不死不足以谢天，不死不足以固朝纲。云中城距离京城太远，又是前朝的陪都，所以皇帝当然不会轻易放过纪家。”

“且不说公主拦降书，没有公主也会有其他人，横竖帝王是不可能背负骂名的。”林慕白瞧了如意一，“也许，这就是朝堂必须存在佞的缘故。因为这些人，其实是皇帝的刀。忠臣良将不肯不敢的事，皇帝就可以让这些人去，去实现自己所为的清除障碍。”

如意顿了顿，“师父似乎知很多？”

林慕白也不知自己怎么了，怎么突然就这样明白朝堂里的生存法则？

公主已死，也就是说云中城很快又会脱离皇帝的掌控，迟早有一天，皇帝也会容不莫家。反复无常是君王，一念生死皆正常。

“纪琉云不知自己的孩其实已经死了，而公主也不知自己的孩其实还活着。”如意只觉得脑袋得很，搞了半天，是莫青辞把两个女人骗得团团转。轻叹一声，如意撇撇嘴，“一个死不瞑目，一个死而不甘，说到底谁都没有落个好场。”

莫青辞没有再多说什么，“侧妃，我想求你一件事。”

“说说看吧！”林慕白也不敢轻易应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