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云靠近林慕白半步，笑得这般凛冽冷，“师父怎么了，不到你关心。我们是来找暗香的，夜庄主若是有什么事，还是等师父与暗香见上一面之后，再说吧！”

夜凌云绷了，神有些莫名的冷冽，“慕白，你告诉我，你的到底怎么了？”

“还你了而已。”林慕白淡淡然回答，“就跟当年一样，再也不能走了。如今这样也好，欠的终究要还，还清了就什么事都没了。夜凌云，这个结果这个答案，你可满意？”

一刻，夜凌云突然推开如意。

如意一时不稳，瞬时扑在了地上，见着夜凌云走到了林慕白跟前，如意快速爬起来，“师父？”

“没事！”林慕白一气。

如意抿，站在一旁死死盯着夜凌云的一举一动，免教他伤了自己的师父。

夜凌云伸手，想握住林慕白的手，却被她快速躲开。

“你都看到了，还想说什么？”她问。

夜凌云蹲，不敢置信的瞪大眸，“你是骗我的对不对？只是想与我划清界限，所以你才会、才会”

“你觉得我会这样无聊，以至于残自己的双，让自己永远坐在这木车上？夜凌云，我没你那么心狠手辣，也没你那么不折手段。对你，我已经没有任何觉，就像这双一样，彻底的废了。是你帮着我站起来的，如今也是因为你，我再也站不起来了。”林慕白说得清冷，言语间没有半绪可寻，“现在看到我这样，你满意了吗？”

“不不不，我的本意不是如此。”夜凌云这才明白，为何这段时间，未能探到属于她的消息，却原来却原来彻底的断了心中那弦，“我没想到，会变成这样。”

“不你的本意如何，目前你所看到的，便是你给的结果。”林慕白握住，往后退了少许，“该还的我都还清了，还请夜庄主把暗香还给我。”

夜凌云红了眶，“我一定可以想办法治好你。”

“我自己就是大夫，不劳烦夜庄主费心。我觉得现在好的，不能走了就不会走，走不动了还会有人陪着我停留原地。安安静静的，才是我想要的。”林慕白垂帘，“夜庄主还是好自己吧，你在此纳娶三姨娘，就不怕林婉言到时候找你麻烦？”

“慕白！”夜凌云握住了木车的扶手，眸中闪烁不定，“我来照顾你，你回来吧！”

“怎么夜庄主忘了吗？如今的我，是恭亲王府的侧妃。夜庄主不就是因为这样，才会设计世爷吗？事实证明，你们是对的。这一招果然够明，一石二鸟。世爷伤着了，我也落得如此场。不过如此一来，反倒让我减轻了心理负担，转念一想，还是应该谢谢夜庄主的厚谊。”林慕白笑得云淡风轻，宛若陌生人。明眸依旧璀璨，只是这光亮，再不会落在他上。

夜凌云握了木扶手，“慕白回来吧，我不想再伤害你。我所的一切，只是想让你回到我的边，仅此而已。”

“夜凌云，别再自欺欺人了。你伤害我、伤害容哲修、伤害暗香，伤害我边的所有人只是为了你的私。不要把责任都推到别人上，说得自己好像有多无辜，多么不由己一样。”林慕白淡淡望着他，吐一气，“我不知你对暗香了什么，但我知她是我的徒弟。清理门还是逐师门，都该我自己主。”

“慕白！”夜凌云冷了眉目，“我只问最后一次，你到底有没有对容盈动心？”

林慕白笑得凉凉的，“夜庄主不是自诩很了解我吗？你知我的肋，知我的弱，还知我所有遗失的过往，怎么此刻还要明知故问？我若不是真的动了心，会嫁给容盈吗？”